嚴建軍沒有理會蘇放變幻莫測的表情,而是指了指陽臺的位置:“趕緊把他們叫醒,交代一下好走了。” “嗯。”因為沒有了女子的干涉,鄭傑等人在搖晃了兩下之後便甦醒了過來。 醒來後的眾人看到地上如此多的鮮血,還有凌亂的房間不由的詢問起了發生了什麼。 蘇放開始聲情並茂的講述起了經過並添油加醋了不少,加上嚴建軍的臉上和部分的地上確實都是鮮血,把鄭傑幾人嚇得一愣一愣的。 鄭傑等人在瞭解到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之後,也感恩戴德的對著兩人道謝,並要了收款賬戶,說過兩天一定把錢打到卡上。 接著兩人就直接離開了張媛媛等人的家中,朝著醫院趕來... 他們來的時候,已經是凌晨的兩點鐘左右了,而這個時候的我正在熟睡。 在剛來醫院的時候,醫生看我傷勢如此嚴重,甚至連裡面的骨頭都露出來了,於是連忙包紮,打各種針,並且最後在我疼痛得不行的時候,還給我加了一針鎮定劑。 “他咋樣了?”嚴建軍看著病床上的我,對著吳警官問道:“醫藥費麻煩了,過兩天轉給你哈。” 吳警官擺了擺手:“沒事,有點嚴重,醫生說要康復起碼要幾個月,而且事後還要留疤,不好整。對了,你們那邊事情處理完了?” 蘇放點了點頭,緊接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,斜眼看著我:“把簾子拉起來,我保證,他明天就能出院了,而且手也覺得能恢復如初。” “哦?”吳警官顯然不信,但是轉念一想,蘇放這種時候應該不會開這樣無聊的玩笑,接著轉身將病床旁邊的藍色布簾給拉上。 而此時的我... 在被打鎮定劑的時候,我還想著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,但是幾乎只過了十幾秒左右,我就完全不受控制的睡著了。 迷迷糊糊感覺過去了很久。 “小子,可以,你的機緣,又要來了!”師叔祖的聲音響了起來。 我忽然想到在臥室裡,如果沒有師叔祖的強行控制,可能我已經被一刀給劈死了,於是連忙回道:“謝謝師叔祖!謝謝救我一命!” 場景瞬間變換,一陣白光猛然亮起,轉眼我就來到了海邊。 略帶鹹意的海風,夾雜著沙礫輕掃過我的臉頰。 我看著坐在藤椅上的師叔祖,發出了疑問:“師叔祖,什麼機緣啊?被咬了一口,也有機緣?” 師叔祖拿出一副墨鏡,整個身子靠在藤椅上,將墨鏡緩緩戴上:“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,我能感覺到,命運的齒輪,從現在,開始轉動咯!” 我疑惑的望著他,但是他卻並沒有說話。 轉念一想:‘算了,既然師叔祖都這麼說了,那就隨緣吧,反正都是好事,等著事情到來就行。’ 這樣想著,我也乾脆躺在藤椅上,享受著這異常真實的陽光。 “師叔祖,問你個事。”我覺得有點無聊,想要找點話題:“這下我們回不了山門了咋整啊?而且我們現在的名字不出意外,應該都已經被清除出去了吧?” 師叔祖輕哼了一聲:“哼!講究這些花裡胡哨的幹嘛?不管在哪裡都可以修行,如果你拘泥於一定要在山間修行,或者名字一定要在冊子裡的話,豈不是被束縛了?修煉了這麼多年了,這點都看不透?” 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,但是真的仔細想的話,又會覺得十分的不爽,老感覺心裡空落落的。 師叔祖似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,輕嘆了一口氣,繼續對著我講:“其實沒那麼複雜,主要是自己覺得自己不夠強大罷了,如果你足夠強大,你就不會想要進入那所謂的《道家正統》,有什麼用?不過是安的一個名頭罷了。如果你夠強,你自己也可以立一個門戶啊。” “說的簡單。”我嘟囔著,接著猛然起身坐了起來:“這大道理我當然懂啊,但是過程呢?過程怎麼實施?怎麼變強?說著就能強?我也想變得很強啊,大佬!” 師叔祖偏頭看向了我。 墨鏡下的眼睛似乎發出了一道精光,看了我一會兒便緩緩搖了搖頭:“你說你,心境雖說有點進步了,但是有時候卻因為一些小屁事而困擾,想那麼多幹嘛,天大地大,哪裡修煉不是修煉?有些厲害的人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