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為何,我老是覺得他好像知道一些什麼事情。 我看了看正在聊天的三人,沒有打擾他們,而是徑直的來到了陳禮和的牢門前。 “那個。”我想要說些什麼,突然想起他好像是聽不到的,於是頓了頓,轉頭看向他們三人。 此時的張科已經發現了我想要幹嘛,快步來到我的身邊介紹起牢房中的人:“這位就是....” “我知道,陳禮和嘛。” “哦?”他有些意外:“你咋知道的?” 我咧嘴一笑,看著後到的大師兄:“我也是猜的。”接著我指了指左上角的符紙:“能不能撇開聊聊?” 他點了點頭,右手不知道從哪裡憑空變出一塊紅色的毛巾,就像是變魔術一般。 捏住毛巾的一端,對著符紙的位置就是一扔。 只見本來柔軟的毛巾,頂端就像是有一塊石頭一樣,帶著毛巾飛到了符紙的正上方,並且沒有落在地上,而是剛好將符紙給蓋上。 與此同時,我也看到了張科手中似乎有一根十分細的,類似魚線的東西,連線著那塊紅色的毛巾。 “你~~~”我知道,現在他應該聽得到我們說話了:“最近做夢了沒?” 我對於周公夢派的人,確實是十分好奇,雖然聽過,但是卻從未見過。 陳禮和一直保持著微笑,雖然看起來身上十分的骯髒,牙齒也黑黃黑黃的,但是他卻並不在意,而是一直愣愣的看著我們。 有時候看著大師兄傻笑,有時候又是二師兄或者我。 “我有點好奇哈,你那個做的第一個夢,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 我還記得,他說有一個洞,洞裡鑽出來很多人,還有一陣紅光。 他一聽到我這麼說,先是一愣,然後將視線看向了張科:“棉褲腰?” 我沒想到他說出如此接地氣的話,看樣子是在責怪張科和葛中直。 張科笑著撓了撓腦袋:“陳叔,哎呀,我這不是也是在門口不小心聽到的嗎,不是葛叔給我說的,是我不小心聽到的。” “哼。”他撇了撇嘴,但是很快又恢復到笑盈盈的表情:“那就不知道了,話說,老大怎麼了?” 還不等我說話,張科直接插話:“陳叔,確實,你的派系的夢法確實厲害,看到了師父的危難,但是呢。” “誒!”陳禮和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:“但是啥都不用說了,你們現在在外面準備做啥,發展成什麼,都不關我的事,只是我和老葛聊天,隨意提了一句而已。” “至於你想要評價我們派系,想怎麼評價都行,不過派系無錯,只是我本人,被遮蔽了雙眼,發生這些事情,也是我罪有應得,錯我認了。” “但是,卻輪不到你這個小輩來評判我。”說到這裡,他擺了擺手,直接轉身回到床上去了:“別廢話了,我去夢裡玩去了,夢裡的東西,比現實好玩太多了。” 我看著他躺回了床上,雙眼一閉好像直接就睡著了。 我有些無語,偏頭看了一眼張科,原本想要好好求教一下夢派裡的東西,這被打斷了,真是有些可惜。 張科卻並不在意,右手輕輕一拉細線,原本蓋在符紙上的紅布便被扯了下來。 “哎~~~”我嘆了一口氣,轉身看到了站在我身後的大師兄。 “咋?”他有些疑惑,緊接著便知道我為何嘆氣:“是因為想了解這個派系?” 我點了點頭,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張科。 而張科在聽到這個回答之後,哈哈兩聲笑容之後,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:“哎呀,早點說嘛,我沒懂。” 緊接著他右手再次一抖,紅布又飛回到原來的位置,快步走到牢房門口,對著裡面的陳禮和說道:“那個,陳叔,這小子想了解了解你們派系。” 陳禮和依舊保持著睡眠的動作,呼吸平穩,完全不受干擾。 “那個。。。”張科輕咳裡兩聲:“三隻烤雞,兩瓶白酒,還想吃啥給我說,老弟給你買。” “噌!!!” 陳禮和直接從床上翻了起來,臉上的笑容讓他的皺褶十分明顯。 “好說,好說,你陳叔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,那啥,誰,誰想了解來著?”他蹲在鐵門後,看起來是那麼的落魄。 我趕緊上前,也蹲在他前方,不過並未挨著,臉上掛著笑容:“那個,陳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