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,現在回想起還覺得挺刺激的。”我摸著頭,坐在袇房裡大師兄的床邊,給師兄們講述完前幾天發生的一系列事件。 我將做夢的時候,師叔祖對我說的話並沒有給師兄們說,因為我記得師叔祖說過,他是被害的,我害怕洩露出去,也就埋在了心裡,但是還是將師叔祖說他自己不會出來的事情也一起說了。 大師兄盤坐在床上,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繼續問道:“你說你身體裡的魂,是師叔祖,他還不願意出來,但是我老是不放心你,你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叫出來,我好好和他聊聊。” 我看著大師兄的神色,知道他在關心我,於是點了點頭,脫掉鞋子,也盤腿坐在了大師兄的床上,閉上雙眼開始緩緩念道:“天上神君知我心,有請竹君下凡塵,全真師侄求相見,師叔祖速速上我身。” 一連唸了三遍,我心裡還在嘀咕,想著師叔祖會不會不出來,突然一股氣流自上而下的湧進我的全身。 ‘我’睜開眼睛看著大師兄說道:“你就是嚴建軍吧?”說著‘我’又把頭轉到另一邊:“蘇放,何開明對吧。” “我呢,是全教,太靈道,峨眉劍仙派第二十五代傳人,雖然門派不太一樣,但是萬變不離其宗,也算是你們的師叔祖了,你們師父,也就是小玄子呢?”‘我’說到這裡,停下了話語,盯著面前的大師兄。 自從師叔祖上身之後,我發現大師兄一直緊繃著神經,如臨大敵的盯著我,聽完我說的話後,似乎稍微放鬆了一點,身體微微下沉的對我答到:“師叔祖您好,你說的小,哦,也就是我們的師父,現在是青城山的掌門,要不你等等,我現在用傳音符去請我師父過來?” ‘我’聽到這裡,伸出右手擺了擺答到:“不用,不用,我們那一輩的事情,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,今天出來的意思是,是告訴你們,不用太擔心嚴鑫宇的安危,我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情,本來是打算藉著他,讓他把我送去崑崙,但是這段時間下來,發現這個師侄有點意思,機緣不錯,索性留下來看看,今天的事情可不能給第五個人知道了,出來給你們說是讓你們安心,但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,不可洩露,時機一到,我自會說清楚的”說著‘我‘就伸出左手指了指我自己。 ‘我’將手放回膝蓋處繼續說到:“好了,該說的也說了,我走了。” 大師兄見狀趕緊補充追問到:“誒,師叔祖,嘿嘿,不是我不信你,你說你在老四身體裡,說自己是師叔祖,又沒有任何證明,我們怎麼相信,可不可以拿出點什麼東西,或者證據,我們也好安心啊,對吧。”說著看向二師兄和三師兄。 二師兄和三師兄見狀趕緊附和道:“對,對。” ‘我’笑嘻嘻的點了點頭,對著師兄他呢說到:“那你去山王廟和神仙洞的直線交匯處,半山腰位置,老夫屍身坐於缸中,外飾花紋為雲霧仙鶴,土堆,堆成墳山,以條石砌成墳圈,墳前以磚石建塔、立碑,碑上刻著老夫的名字和生平,你可以找小玄子問問,他要是沒空,找小柳樹帶你們去也可以。” 話音剛落,‘我’就繼續不耐煩說到:“累了,走了”。 這次大師兄他們就沒有再做阻攔,我霎時就恢復了自身控制權。 我興奮的對著大師兄問道:“大師兄,我們去看看嘛,反正也不遠。” 大師兄瞟了我一眼,哼了一聲對我說到:“不用了,我以前路過的時候去看過,當時我還納悶,怎麼師叔祖被葬在這裡我們都不知道,看樣子這事裡有隱情,不過也輪不到我們調查,如果有緣再說,好了,這件事情就就此打住。” 大師兄一臉嚴肅的說完之後,又笑著對我說道:“太可惜了,山頂的八根人參精,不過你也是沒經驗,以後記著,如果再遇到類似情況,有用的精怪在地上了,哎。。。不說了,你當時也是經脈亂衝,根本沒時間去做後續的事情,話說你一天就衝破了任督二脈?” 我聽到這裡,坐在床上甩了甩自己的雙手,扭了扭頭,對著大師兄笑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,應該是吧,反正現在感覺看的更遠,更清楚了,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