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轉眼又過去了幾天。 網路上關於我那件事情的討論聲音越來越小。 ‘果然,網路是沒有記憶的。’此時我正與師兄們在院子裡打著太極,雖然說打太極的時候要配合心法(呼吸吐納法)進行修煉,但是這幾天我天天都在想這個事情,每過一會兒便會拿出手機看一看網上的帖子和評論。 但是這一兩天我能明顯地感覺到,大家好像都不怎麼再提這件事情,於是心中似乎也不那麼慌張了,開始靜靜的打起了太極。 隨著我打著太極,身上也越來越暖和,其實我個人對於太極拳的理解則是要‘靜’,要以心行炁,以炁運身,什麼意思呢,對於初學者修煉太極拳一定要學會一些基本的架勢。 在學會基本的架勢之後融會貫通進行不停的演練,而到了後期,則需要逐漸忘記這些規定的架勢,心中想到哪裡就打到哪裡,心中想怎麼打就怎麼打,這便是‘以心行炁’。 接著,不光動作要隨心所欲,經脈裡的炁更要隨心所欲,要想做到以炁運身則需要打通任督二脈,不能主動地去控制炁的流向,但是經脈裡的炁卻能主動的控制身體的動作。 達到大成之後,你只需要給自己的身體開個頭,那麼整個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地打出一套你自創的太極拳。 當然,我們幾人離這個程度還早得很,現在只需要根據書籍上的招式簡單的模仿而已。 我越打太極,心中越覺得平靜,漸漸的已經閉著雙眼忘記了時間的流逝,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感覺渾身似乎通透了,額頭上的微汗也證明了我並沒有偷懶。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,居然看到了師父與師兄們正站在真武殿大殿的正下方,幾人好像在說著什麼事。 我連忙抖了抖自己的雙手,轉動著腦袋扭了扭自己的脖子,快步地朝著他們走去。 我剛走到他們身邊,他們也似乎發現了我的靠近,於是讓開了一個空隙,接著便聽見大師兄說道:“老四啊,你們去建新那件事情,師父他老人家也知道了,特別過來慰問一下你們。” 我點了點頭對著師父說道:“師父你費心了。” 師父淺淺的笑了一下說道:“你們辛苦了,朱老闆已經給我說了你們所遭遇的一切情況,確實比較危急,為師也有一些責任,在你們出發的時候沒有為你們起卦,因為想的是隻是去遷個墳,沒有想到搞出來這麼大個事情,還有那個暗算你們的神秘組織,我們一定會為你們追查到底,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不明不白地就過去了。” 我點不了點頭,其實心中並沒有任何感激之情,因為我覺得師父所說的話太官方了,其實一個人說話他到底是不是真心,是不是發自於內的,真的可以能感覺得到,簡簡單單的一段話,如果是真心的,那麼真的會與你產生共鳴,但是我聽師父所說的話,總感覺哪裡不對勁,我突然想到:‘不對呀,師父說話為什麼會說‘我們’?還有‘你們’?這明顯不符合邏輯,作為一個掌門人,應該不會這樣說話吧?’ 但是我依舊面不改色的對師父說道:“謝謝師父,你一天到晚這麼忙,還要來操心我們的事情,太讓你老人家費心了。” 接著師父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,轉頭對著二師兄繼續說道:“蘇師侄呀,你也辛苦了,我聽說你們是被一個名叫赫耀的組織所救,這個組織為什麼要救你們?他們是什麼來歷呀?” 我們聽到這裡,都同時的震了一下,但二師兄把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能再次發揮了出來:“哎喲掌門,我也不知道啊,我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組織,具體是什麼個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,只是在後來我們一起聊天的時候,他老是稱呼他們的領導人叫‘老大’,這個‘老大’我也不知道是誰,不過光聽這個稱呼就知道,他們有點像是黑社會。” 掌門全程微笑著聽完二師兄的話,似乎在想著什麼,沒過一會兒便再次對我問道:“徒兒呀,那個張六娃,我聽說好像又是另外一個組織的人派到那裡去的,我聽朱老闆說,他們的目的好像是取有道之人身體裡的東西,這夥人真是壞,那你們還有沒有得到訊息?或者任何線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