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他自己知道,女色會讓人迷失方向,同時會擾亂身體中的陰陽二氣,還會將自己身體中的純陽之氣給洩出去。” “但是,呂祖他自己不同,他雖然有幾個孩子,但是卻依舊有著充盈的純陽之氣,同時也不會受到女色的干擾,不過卻知道這其中的危害。” “於是,他便下了這個通知,讓所有的徒眾,不能近女色,為的就是這個原因。” “但是!”我話鋒一轉:“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我不是說我有呂祖那麼厲害的控制力和天賦。” 我正這樣說著,面前的那個人的臉上原本的笑容,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,此時正一臉恭敬的看著,仔細聽著我說話,也不再發表任何言論。 當時的我還不明所以,依舊不停的說著腦海中湧出的思緒:“每個人的丹道,都有區別,大部分的人確實應該不近女色,為的是能修煉成仙。” “但是,我個人認為,我自己並不在這範圍之內,我的道,是需要陰陽平衡,並不是說一定需要或者不需要慾念的掌控,而是在來到這個地方,至少不應該被你這個莫名其妙的神,所佈的局而影響。” “這!”我正了正身子:“便是我找你的原因。” 說了這麼多,總算是將這個話題說完了,正所謂師出有名,現在我是沒有背景的,如果再像以前和大師兄那樣,亂打一通,別人找上門了,倒黴的還是自己。 所以說,現在沒辦法,得先說服別人,讓對方承認錯誤,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動作。 對方在聽完的長篇大論之後,輕輕的點了點頭:“我同意!我同意!原來是全真的弟子,是我唐突了,在你們的管轄範圍內,我應該先上點心,知道你們來了,不應該這樣做。” 他的態度和剛剛的模樣簡直是兩個人,哦不對,兩個神:“你們山上也有不少的人下來,都是有專門的房間和人員服務的,我第一次見小哥你,所以沒認出來,對不起,對不起,我的錯。” “吸~~~”我聽著他這充滿資訊量的一句話,雙眼瞪得老大,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些什麼,但是卻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。 ‘問他!怎麼知道是山上的人下來的!’原本一直不說話的師叔祖,忽然開口,語氣有些焦急。 我連忙重複著師叔祖的話,將這個問題拋了出去。 “小哥你不知道?”他卻是反問著我。 然後他神神秘秘的將嘴湊了過來,小聲嘀咕著:“你~~~不是赫耀組織的嗎?” 我的身體立馬後彈:“你!你!你是誰?” “哈哈哈~~~”他放聲笑了笑:“我是誰?我的名字你可能沒聽過,但是民間對於我的稱呼叫做《白眉神》。” “白眉神?我死死的皺著眉,記憶中似乎是聽過這個名字。”然後一道靈光閃過:“我知道了!一般的妓院都供奉你們這種神明!是娼妓之神!” “怪不得你這些言論如此扭曲,而且聽起來又頗有道理。”我不由得咂舌。 師叔祖見我又要聊偏,於是出聲提醒:“言歸正傳,問他問題!為什麼知道赫耀,和我徒弟什麼關係?” (傳話將不再描述,師叔祖沒有上身,我一直在傳話。) “哦?你是山上的人唄?”他問題是真的蠻多。 “不是!” 他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:“哦~~~我以為你們既是山上的,也是赫耀組織的。” “什麼意思?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赫耀組織的?” “吶~~”他指了指我的衣服口袋:“你看看你自己的口袋裡。” 我不明所以,伸手摸向衣袋,這一摸到裡面的東西,我才發現,剛剛二師兄給我塞了一個東西,一個木牌。 我連忙將東西拿了出來,仔細放在眼前端詳。 只見一個圓形,如同巴掌大的木牌,上面刻著一個紅色的太極圖,旁邊又刻了一些星星,太極圖的旁邊寫著兩個古色古香的字《赫耀》。 “對咯~”他看著我手中的東西:“這東西是重陽大師的派系物品,你又說你是呂祖,丹功啥的,擺明是全真弟子,而我呢,正好是重陽大師的一個~~~嗯~~~算朋友吧。” “一個神?朋友?”我繼續傳話。 他聳了聳肩,有些無奈的表示:“我只是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