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惡,狠毒,最毒婦人心。
何鬧一把揪住她的頭髮,將她的頭提了起來,右手猛的就是一個耳光。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像燃放了一隻瀏陽出產的優質鞭炮。
一個耳光五百塊,兩個就是一千塊,既然一個都給不起,多幾個也無妨,鄉下俗話:一條牛是看,兩條牛也是看。
這話似乎有點不合適,那就五百塊是欠,一千塊也是欠,欠帳多,心不煩,乾脆多欠點。
何鬧感覺到自己的手有一種麻木後甦醒的疼痛。
女人的嘴角慢慢的有血絲浸了出來,在她的下巴形成了一朵美麗的花朵,嬌豔的綻放著。
“媽的,不給錢還打人!看老孃怎麼收拾你!”她一伸手,抓住了床頭櫃上的電話。
“啪!”何鬧的左手一開弓,又在她的另外一邊臉上顯出了五個指頭,三條牛又何妨?。
女人突然跳了起來揪住了何鬧的頭髮。
何鬧已經忍無可忍,他突然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手槍,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的頭:“要錢是吧,問我的弟兄要吧!”
“啪”又是一聲脆響,何鬧拉開了保險栓。
“叫啊!叫啊!你不是喜歡叫嗎?叫啊!跟我的槍一起叫啊!”
女人是叫不出聲來了的,她剩下的可能就是求饒了:
“大哥哥行行好,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是我有眼無珠,得罪了大哥,還望大哥原諒!”女人的身體不斷的顫抖不斷的哆嗦頭不斷的砸在地上嘭嘭的響,她的手不斷機械的扇在自己的臉龐上。
多麼可憐的女人,被人操了打了罵了,收穫的卻只有求饒,何鬧開始同情起她來,人心都是肉長的啊!
不過此地不可久留,再說佘煜偉還在等著自己呢?於是何鬧再一次快步的走到房門前再次開啟房門。
何鬧只想趕快離開,他的腳剛邁出房門。
可惡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又叫了起來:“殺人了。。。搶劫了。。。快來人啊。。。”
何鬧將已經邁出去的腳退了回來,趕緊將門關上,提起了女人的腦袋,用槍托狠狠的往她的後腦勺砸了過去,鮮紅的血從女人的頭上冒了出來,滴在地上,很快就成了黑色,可是女人的聲音更大了:“快來人啊,救命礙”。
“砰1何鬧後退了幾步,一個趔趄差點跌倒,何鬧真沒有想到這手槍的反彈勁這麼大,更沒有讓何鬧想到的是,女人的腦袋發出跟西瓜破裂一樣的響聲,身體像一根掛藤倒了架一樣慢慢的垂了下去。。。。。。
何鬧的心裡猛然出現一陣快感,像高潮過後,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全是冷汗,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,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,這才猛的一下拉開了門。
何鬧開啟門一看,嚇呆了,門口站著一個人,正笑嘻嘻的望著自己,何鬧仔細一看,這不正是自己剛才坐的那輛計程車的司機嗎?再仔細一打量,天啊,這不是市紀委書記鍾鐵牛嗎?儘管他化了裝,幾乎掩蓋了他原來所有的面貌,但何鬧是化裝高手,再高明的化裝也逃不過他犀利的眼睛。
妓女的血液慢慢的滲過門縫流了出來,“快走吧1鍾鐵牛一把拉起還有些迷糊的何鬧就往大門口跑,還沒有走上車,後面就傳來了“抓住他們,他們殺人了”的聲音,回頭一看,兩人看似是保安的男人追了上來,何鬧正想準備把口袋裡的手槍掏出來,只聽到“啪啪”兩聲脆響,後面的兩個男人應聲而倒,再轉頭一看,只見鍾鐵牛不慌不忙的將槍口還冒著煙的手槍收進口袋裡,從容的坐進計程車,將車發動。
計程車轉過幾條巷子,終於將後面追擊的幾輛汽車給擺脫了開來,何鬧的額頭上還在冒著冷汗,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開槍,鍾鐵牛從駕駛位置上給何鬧遞過一條毛巾,又遞給他一支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