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現在就讓她碰上了,就在她剛踏入高中生活的第一天。
怔愣的注視著講臺上那個爾雅斯文的年輕男人,她不只心勤,她幾乎是有一種冥冥中的預感。
他是屬於她的。
那股令她心口發熱的異樣悸動這麼告訴她,彷佛上天正在用一種凡人無法理解的方式向她傳達某種神秘訊息。
他是屬於她的!
然而,環顧四周那些跟她一樣嘴角掛口水的花痴姐妹們,嫣然當即有所覺悟,即使她有那種奇特的預感,認定他非她莫屬,但在他真正屬於她之前,她勢必得打上一場悲壯的、慘烈的硬戰。
想得到他,唯一的辦法是踏過所有敵人的屍體!
而且,如同她看不起那些幼稚不成熟的毛頭小男生一樣,宋語白也不會把她這個“天真無知的小女生”看在眼裡,除非她迫使他不得不把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所以,要想得到最後勝利,她必須與眾不同,必須出奇制勝,必須讓他知道她不只是一個天真幼稚的小女生。
她深深吸了口氣。
是的,這將會是一場硬戰,一場長期的硬戰,必須拿出她全副精神與智慧來打這場仗。
還有時間與耐心,沒錯,這不但是一場硬戰,還是一場長期抗戰!
如同生命中所有階段一樣,最忙碌,時間最易流逝的都是剛一開始的時候,譬如高一上,新生們要認識新朋友,要習慣新環境,要適應新課程,最重要的是,隨著身體成長:心理也會成長,這也需要花費時間去調適過來。
然後,當大家都差不多適應過來之後,上學期也即將結束了。
午餐時間,嫣然自辦公室回到教室,雜陳的味道撲鼻而來,不用看,同學們都開始吃便當了。她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旁邊的張若瑤就問過來了。
“又是老師叫你去做什麼了?”
“廢話,不然我沒事跑辦公室幹嘛?”開啟便當,嫣然漫不經心地回道。
“可是為什麼老師都不叫班長,反而都找你這個副班長呢?”另一邊的高小蓉也問過來了。
“還用問,班長只會藉機纏著老師撒嬌,撒嬌完回來再把所有工作全都扔給副班長去辛苦,她自己又跑到男生班去哈啦,以為她有多受歡迎,真是沒水準!”張若瑤不屑地說。“總之,既然她什麼都不做,那倒不如一開始就交代給副班長就好了。”
“有道理,不過……”抓著雞腿,高小蓉側轉過身來,一邊啃一邊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嫣然。“很奇怪喔,大家都哈死我們老師了,只要能跟老師多說兩句話,保證可以作三天美夢,為什麼你好象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?”
“你白痴啊?”嫣然橫去一眼,順手把理化講義放在便當旁邊,打算吃便當配講義。“無論如何,老師都不會對我們做任何響應,就算真的哈死了又有什麼用?白費力氣嘛!”
“說得也是,在老師眼裡,我們也只不過是還沒長大的小鬼,他對我們怎麼可能會有興趣?”高小蓉喃喃咕噥。“可是話又說回來,教英文的梁美文老師跟我們老師就很搭了吧?但連她也被老師婉拒了,你們說我們老師是不是有問題?”
“你的腦袋才有問題!”張若瑤笑罵。
“不然是怎樣嘛?”高小蓉不服氣的拉高嗓門。“正常男孩子都嘛會想交女朋友,人家都一拖拉庫一拖拉庫的自動送上門去給他挑了,他卻拚命往外推,不是有問題是什麼?”
張若瑤很誇張的嘆了口氣,再用那種“小朋友,請聽老師解釋”的表情忍耐的看著高小蓉。
“第一,老師是男人,不是男孩子,所以不會做男孩子才會做的糗事,OK?第二,你沒聽過嗎?聰明的兔子不吃窩邊的草,免得為自己招惹來無謂的麻煩,這裡是學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