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署長的屍體,去找安保局領功了。
其實方澤的這個提議也並不單純,他就是想試探一下龐署長。
如果龐署長不答應,或者臉變色,那麼很可能他是本體前來。
那麼方澤可以賭一把,直接用法禁律令把他留下來。
如果龐署長答應了
那方澤就省了動手的力氣。
能用“大義”,把這樣一隻老狐狸,逼著自裁,方澤覺得比自己動手還要爽。
於是龐署長就這樣在方澤面前,笑著揮刀“自盡”,並一邊刨著自己的骨頭,一邊還告訴了方澤一些秘密情報。
都是他這幾年故意留下的破綻和線索,可以佐證他內奸的身份。
比如他辦公室桌子下面的暗格裡,有最近剛剛收集好的機密。
比如他家裡,有傳送檔案情報的儀式。
比如,他在探查署控制的幾名探員身份。和專案組裡控制的那名探員身份。
比如枯骨殺了人,雖然可以藉著骨頭恢復,但是卻可以透過特殊的手段檢視其真正的死亡時間。
這一系列的線索和證據,足以錘死他自己了。
而等講解完,龐署長也把自己的骨頭挖了出來,然後把染血的匕首遞給了方澤,留下了一地的血肉,縱深一躍,跳下了探查署大樓
而在跳下大樓之前,他還不忘叮囑方澤,去了翡翠城,要先去紅燈區,找對接人接上線。然後定期提供情報
看著他全程的表演,方澤真的是不由的想要鼓掌:狠人啊真是個狠人
聽完了方澤的講述,白芷也終於明白了方澤的意思。
她不由的看著方澤,面色嚴肅的說道,“你真的打算當一個雙面間諜?這樣很危險的。”
方澤嘆了口氣,一副擺爛的躺在沙發上,然後反問白芷,“長官。那我問你。”
“除了我提供的復興社的那些線索之外,你還有復興社其他的線索嗎?”
白芷搖搖頭,“沒有。”
方澤,“那你有襲擊復興社,走私【銘28】的那個神秘組織線索嗎?”
白芷又搖搖頭,“沒有。”
方澤再問,“那現在馬上要花朝節了,你有花朝節相關的線索嗎?”
白芷再次搖搖頭,“沒有。”
方澤攤了攤手,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,“長官,怎麼說呢。我知道你想要做一番大事業。想要超過那個名叫什麼清的人。”
“所以才千金買馬骨的把我挖到安保局。”
“想要和他公平競爭,挖出花朝節的秘密。”
“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。”
“你什麼線索都沒有。一問三不知,我也不能只靠猜,就破解謎題啊,不是嗎?”
“所以,我只能自己劍走偏鋒,去找線索了。”
“這幾方勢力,很明顯都對花朝節感興趣,他們調查了這麼多年,手裡肯定捏著一些線索。”
“所以,在咱們得不到任何外來幫助的時候,從這些已經有線索的組織,或者勢力手中,得到他們的線索,就成了最辯解的方式。”
聽到方澤的話,白芷恍然,但她還是有點擔心的說道,“可是你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?”
方澤笑了笑,“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。”
說到這,他擺弄了一下手裡的小手槍,說道,“更何況,我這除了破案之外,也有額外的收穫,不是嗎?”
白芷:
莫名的,白芷總感覺這個好像才是方澤的目的。
看著方澤擺弄了一會寶具,白芷回過神,然後她問道,“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?”
聽到白芷的問話,方澤把寶具放起來,然後說道,“接下來。咱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