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也不由的看向了西達州和雲嵐州的方向,心裡輕聲唸叨著,馣
‘何為道源骨我回來了。’
與此同時。在方澤剛下靈界山的時候。
東部管轄大區,直屬州。
東部管轄大區議會的會議室裡,此時也正在召開一場高層會議。
參加會議的全都是東部管轄大區真正的核心人物。
有各州的議長,有貴族半神,還有各大軍事基地的長官。馣
而此時,這些大佬們卻是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派,隔著條過道相對而坐。其中,六名半神是一派。議長和軍事基地的長官則是另一派。
只是,相比半神,代表了聯邦意志的議長和軍事基地的長官明顯人數要更多,氣勢也更足一些。
而坐在會議室正中位置的是兩名老者。
半神那邊的老者身穿明黃色龍袍,氣勢如淵如獄,赫然是和方澤有過一面之緣的絕顛半神:李皇。
至於聯邦方面的老者,方澤卻從未見過。
他看起來好像已經有一兩百歲了,不僅鬚髮皆白,而且鬚髮已經長的都垂到了胸口。
他就是整個東部管轄大區名義上的最高行政長官,東部管轄大區議會議長:駱宿。馣
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年齡太老,還是話語權不夠,他雖然坐在了聯邦代表的正中心,但卻身體窩在椅子裡,低著頭,耷拉著眼,一副假寐的樣子。
相比之下,坐在他右手邊,氣勢全開,鎮壓了整間房間何為道反而更像是正主。
相比上次方澤和何為道見面,何為道明顯老了不少,但是身上的氣勢也更加的外放,更加的危險。
他一雙眼睛看著坐在自己斜對面的李皇,然後鏗鏘有力的說道,“半神作為聯邦的一份子,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優待,也應該有相對應的義務!”
“現在東部管轄大區淪陷在即,源骨尊者的兵鋒隨時可至,你們一個個怕戰,避戰,可對得起聯邦對你們的信任?!”
相比何為道,李皇的氣勢要更深沉一些,他抬眼看了何為道一眼,緩緩說道,“我們不是怕戰,避戰,而是不想無畏的犧牲。”
“對方可是有一名尊者,一名絕顛半神和一名登天半神。而我們呢?雖然有8名半神,但大部分都只是褪凡階半神,戰鬥力有限。”馣
“就算我能拖住對面的尊者,一名絕顛半神加一名登天半神,也足夠把我們一方消滅的乾乾淨淨。更何況,我也根本拖不住源骨尊者。”
“上次和他交手。我幾乎只撐了兩招就落敗了。”
“除非有和我實力相當的五六名絕顛半神一起出手。要不然別想對尊者造成威脅。”
“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主動出擊,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?”
說到這,他頓了頓,又補充了一句,“而且,一旦我們身死,對方可就會再次得到祭品,可以召喚新的半神真身降臨。這難道是你們想看到的結果嗎?”
聽到李皇的話,坐在他旁邊的幾位半神全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。而像脾氣火爆的司馬家老祖更是直接怒視著何為道,看那樣子如果不是顧忌影響,他估計多半會直接上手去錘爆何為道的腦袋了。
但不管是司馬家老祖的眼神威脅,還是李皇的道理講述,都沒有動搖何為道的心。他搖頭說道,“這件事是否有危險,是否合理是由聯邦中樞來評斷的。”馣
“既然聯邦中樞下了這個命令。那麼作為聯邦的一份子,你們就應該聽從這個命令。而不是推三阻四!”
聽到這,司馬家老祖的暴脾氣也終於壓不住了,他“啪!”的一拍桌子,大喝一聲,“所以你他媽的就是想讓我們去死?!”
“老子在雲嵐州為聯邦出生入死,甘願以身殉城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