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憤的把方澤所寫的紙條扔到地上,姜承開始對方澤展開了一系列的“真摯問候”!
“方澤,你他媽真的”“方澤,你這人!”“方澤,你!”
不過可能因為從小受的都是優渥的教育,並沒有掌握太多問候人的詞彙,所以姜承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詞。
也就是方澤不在他面前,要不然肯定讓他去信一個月的花神。到時候什麼都學會了
而與此同時。給姜承送完信以後,那名特勤部的調查員也回到了別墅外的那個屋子。
一回來,她就惟妙惟肖的把剛才姜承的反應給學了一遍。
可能因為對貴族都沒有好感,所以特勤部的人全都不由的鬨堂大笑起來。
笑過以後,那名送信的調查員也好奇的詢問起了為首的那個男人,“隊長,你說方澤是真的想殺姜承,還是在故意嚇唬他啊?”
聽到那名調查員的話,為首的那個男人並沒太在意,他斬釘截鐵的說道,“肯定只是想嚇唬嚇唬姜承。”
見到在場的調查員疑惑,他解釋道,
“你們要知道,方澤現在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子然一身的逃犯了,而是一個有頭有臉的貴族。”
“有身份、職務、待遇、資產可以繼承。身家、權勢直線上升!他想不開了去殺姜承?這不是神經病嘛!”
“也就只有姜承會被他嚇到。”
“我早就聽說貴族圈普遍對姜承的評價不高。認為他志大才疏、色厲內荏。現在一見,果然如此啊。”
而就在他這麼分析著的時候,突然,他桌上的通訊器“嗡嗡嗡”的震動起來。
見到通訊器響起,男人不由的停下了嘴裡的話,他伸手拿起了通訊器,然後一看,面色頓時一變。
緊接著,他連忙朝著自己的下屬打了個手勢,這才連忙恭敬的接起了電話。
電話當中的人心情好像並不是很好。所以態度也不算好。即使隔著通訊器也能聽到他罵罵咧咧的聲音。但男人卻彷彿沒聽到一樣,依然恭敬的不停的應著“是”“我知道了”“好的”。
片刻,男人結束通話了電話,其他調查員不由的好奇看向他,像是在等待他解釋或者下命令。
而掛了電話的男人,此時臉色也並不是很好。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屬下,然後臉色冷峻的說道,“結果出來了。真的被我剛才說中了。”
其他調查員聞言不由的面面相覷。
片刻,其中一個試探的問道,“司家真的平反了?”
男人重重的點了點頭,然後說道,“這次東部管轄大區的貴族們聯合了起來,出了非常大的力量。甚至請動了聯邦的大審判長親自出面和大議長商談了這件事。”
“而他們更是看準了聯邦的要害,在談判開始的時候,就保證授勳、平反都不涉及金雀花舊案,只求恢復方澤的身份、地位和待遇。”
“這一下就拉攏了前任大議長的一些門生故吏。再加上現任大議長本身對司家並沒好惡,所以談判非常順利。只是短短兩天就結束。”
“司家平反,重回西達州三大貴族之列。方澤作為司家僅剩的血脈,自動成為司家的家主,享受聯邦給與各大貴族家族的完整待遇。”
聽到男人的話,那幾個調查員一個個全都驚訝的張大嘴,瞪大了眼睛,“聯邦的各項待遇?”
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,有點詫異的討論了起來,
“我沒記錯的話,貴族家族是有聯邦授予的封地吧?一座高階城市加一座低階城市?”
“高階城市擁有稅收權,低階城市享有一切自治權,國中之國?”
“不止呢。貴族在管轄大區,州府還擁有自己的自治莊園。除非有貴族法庭的同意,要不然各個部門無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