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朋友,他剛才只是來打個招呼而已,人家才不是什麼登徒子呢,你別聽商立那小子胡說八道。”她隨即又轉頭瞪向商立,“臭商立,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。”可惡,你想脫罪也不能用這一招,那會害死人的知不知道!
“振新?”關山月咬牙切齒,鐵青的臉色可比青蛙,“他什麼時候和你成了‘朋友’,我怎麼不知道?”
哦……代志大條了,這內幕可是你自己爆的,不干我的事!商立回以好笑,輕鬆地退了一步,準備當個旁觀者看好戲。
“我——我——他——”孫佛兒悄悄放開關山月的手臂,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,眼神慌亂地左右張望,一副想逃之夭夭的模樣。
環上腰部的鐵臂無情斬斷她逃命的希望。孫佛兒可憐兮兮地抬頭迎上關山月冷芒閃爍的黑眸,“你想畏罪潛逃嗎?我心愛的未婚妻。”
“哪哪有,你誤會了,我——為什麼要逃,我——又沒做錯事,”她結結巴巴的,汗水滑下臉龐。
“沒做錯事?可是瞧你心虛的模樣,好像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。真的沒做錯事嗎?我懷疑!”他森冷地笑了笑。大掌危險地撫著她纖細的脖子。
孫佛兒高高仰起泛白的嬌顏,緊張地吞嚥著口水,充分感受到他的威脅。
“別緊張,既然只是“誤會”,那我們可以好好的“溝通溝通”,是不是?你慢慢說沒關係,你知道我向來很有耐性的。不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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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”溝通?這不是奢求嗎?他們兩人向來都是“只溝沒有通”。
被半抱著拖離會場的孫佛兒儘量維持外表的從容,想到自己待會兒可能的下場,她很想哭,這是不是叫作樂極生悲?
商立揮著假想中的手帕和他們兩人看似親暱的背影道別,正想為自己的幸運大笑,前方卻傳來關山月的聲音——
“親愛的表弟,你知道我有些事要和佛兒“溝通”,這幾天公司的事就要麻煩你多留心了。”
“幾天?”還來不及擴大的笑臉馬上變哭臉,商立自打了下嘴巴,都是自己惹的禍!
“山月……”冠英企業的董事長千金,劉英華劉大小姐嬌嗲的呼喚中斷於發現辦公室內不止關山月一個人。
正在總裁辦公室內開討論會的幕僚人員迅速停口,訝異的視線全集中到她的臉上,她尷尬地紅了臉。
這女人在幹什麼?關山月暗自皺眉,轉頭吩咐道:“今天我們就討論到這裡,陳秘書,你把剛才的會議記錄整理好拿給我,散會!”
“是!”
一群人陸續離開辦公室,走在最後面的陳秘書順手關上門。
“對不起,山月,我沒想到你在裡面開會。”
“算了,你今天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?”基本上,關山月不相信只關心珠寶和流行服飾的劉大小姐會有什麼“重要”的事找他。
“呃——”重要?她聞言一震,頓時想起此行的目的。“我聽他們說你訂婚了,這是誤傳吧,太可笑了,我……”她笑得有點歇斯底里。
前些日子出國“整修”的劉大小姐,才下飛機就聽說了關山月跌破眾人眼鏡的訂婚傳言,一時失去理智地飛奔來求證。
“不是誤傳,”關山月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可笑。和佛兒的婚事是他很期待的,容不得他人有半點輕視、要不是看在劉董的份上,他早把她轟出去了。
他知道劉英華對他的愛慕,一心想攀上關夫人的寶座,他決定藉此斬斷她的妄想,“過一陣子,等時間較充裕的時候,我就要和我心愛的未婚妻完成婚禮、”
“不要啊!”劉英華淒厲地叫了聲,立即衝向他,關山月淬不及防地被她撞退一步。
“你在發什麼——”關山月差點岔了氣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