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將自己的破綻防住,下面就起了彈腿。
膝上大筋一動,嘣地一聲,如弓斷絃。
就聽咔地一聲,伴著一聲慘叫,對方膝蓋處就斷了。
然後身子一擰,往下一沉勁,右掌一轉就隨著這股沉勁往下一塌,一掌就塌到對方的胸部。對方一聲悶哼,身體就一屁股坐塌到地上,當場吐了血。那人左手捂了斷開的膝蓋,卻舉著一隻血糊糊的右手,慘叫起來。而曾浩天這時卻從左手摔下一團翻血肉皮,原來是對方那隻給他擄住的手被他的鐵砂掌活活拉脫一層肉皮。
當時對方請來的其他“武林高手”,人人面如土色,再沒有敢出手的了。
這一下就出了出氣的範疇了,重傷了體制內的運動員,事情怎麼能輕易壓住。公安立刻就介入了,曾浩天再牛,也不敢在槍口下耍功夫,就進了局子,沒權沒勢,估計也不會輕判。
幸好他的那個老鄉,也是個實誠人,並沒有就此撒手不管,反而託關係求到了當時在延安做能源的孔翰林那裡。陝北人本來就重鄉土情,何況孔翰林一聽,這也確實是個人才,就沒推託,很是花了些血本,將曾浩天,也就是當時的曾志強給保了下來。
曾志強出來,老鄉給他把事情一學,那天文數字般的錢數讓他當時就紅了眼,找到孔翰林門上,門都沒進,就在大門外一跪。
誰都不是誰他二大爺,人家錢多是人家的事,花到咱身上就是恩情!
從此曾志強就跟了孔翰林,然後就成了曾浩天,這名字是譚志誠給起的,即然入了他的門下,還是要避一下他的名諱。修道人講人生氣運,講福緣厚薄,講究這個。
以後,孔翰林就有意將曾浩天引上了**,將自己在**的勢力交給他打理。
曾浩天小時候也跟爺爺父親跑過江湖,並不是蠢人。而且,練武有成的人,基本也沒有幾個蠢人,這麼多年下來,這一套黑活竟然也熟能生巧,幹得有聲有色。
孔翰林也不多話,只將桌上的戴添一的照片扔給曾浩天,簡單地道:“查出這個小子,做了他……這小子是東門鍾九的師弟,估計這會兒給鍾九藏起來了,你就從鍾九這裡入手查起,將你底下那幾個敢下死手的人都喊起,這事兒務必快速,不惜一切代價……”
孔翰林只所以這麼急,也是有原因的。
畢竟自己還要受制於譚志誠,要是其他事情,那就是有變化也無所謂,但他現在一心想給兒子報仇,好不容易譚志誠放了話,他就要抓住這個機會。否則如果譚志誠那裡有變化,自己還不得聽著。
曾浩天聽了,拿過照片,看著戴添一的樣子,一邊往心裡記,一邊皺著眉頭道:“鍾九那股勢力倒不放在咱眼裡,不過,他的功夫,我肯定吃不住他,這樣事兒就不好辦了……”
孔翰林沉呤一下,道:“你先查出具體的地方,對付鍾九的人,我來找!”
曾浩天抿了下嘴,有點不放心地道:“孔哥,你打算找誰?說實話,實打實能吃住鍾九的人,在西安城裡我還真看不出來有誰?”
孔翰林擺擺頭道:“這事你不用管,我自然有人,你只管儘快查出人來就成!”
曾浩天也不多話,捏著戴添一的照片,就出去了。
孔翰林這時,就拿出自己的手機,卻是開啟機尾蓋,換上一片新卡,然後從新卡上查出一個電話,上面沒名沒姓,就一個電話號碼,就撥了出去。電話接通後,孔翰林不由地就站了起來,腰都有點彎的樣子:“牛政委,您好您好,我是小孔,孔翰林,恩恩,對對,就是我,上次和譚董陪您一起吃過飯,沒什麼重要的事,就是給您問個安……哈哈,真是,我這點小心思還真瞞不過您的目光,恩,是這樣,我是有點事,需要您身邊那隻老虎給辦一下,恩,對方手裡頭確實硬,不然我也不會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