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傳說東海龍女最喜歡紅色衣衫,手持金色長戟單挑敵人,可以想像得出東海龍女多麼英姿颯爽。」
「是啊。」明珺當年怎麼會來到這裡,又怎麼會將兇獸封印在此處,已經無從得知了。蔣慕輕輕嘆氣,絲毫感受不到上古大神的半絲氣息,可能明珺真的已經魂飛魄散。
姬魚從潭水中撈起一片黑色的東西,放在手裡頓感冰涼,「好像是兇獸的鱗片。」
「是冰甲角魔龍。此妖龍渾身冰甲,神器也傷不到他,頭頂的角是他的兇器,能斬斷一切神器。」蔣慕指指金色長戟,「當然,傳聞並不可靠。你看,東海龍女的長戟就刺破了他的鱗片,將他封印在地底下的深潭。若是他的長角無堅不摧,那這把長戟早就不復存在。」
蔣慕拿起長戟,道:「咱們走吧。地府怕是要亂套,我得趕回去才行。」
原本以為觀霞鎮離蘭山不遠,霞山村也會受到影響。可是回到農家樂才發現,村子裡受到的影響不大,只有兩座十分破舊的房子倒塌。房屋主人早已經進城打工,房子常年空著,並沒有人受傷。
姬魚猜測,蘭山地震與兇獸脫不了幹係。心中掛念著老秦,這死鬼去了哪裡,但願沒有被兇獸吃掉。姬魚有些悶悶不樂,躺在葡萄架下閉目養神。
眼前浮現出那把金色長戟,還有融化在手中的鱗片。兇獸是魔族聖獸,他的再次現世,絕不是什麼好訊息。隱隱感到平靜的生活即將要打破,不為人知的兇險就在陰暗處。
「姐。」苟富貴從院子外頭走進來,「咱們養的豬遭殃了。」
有幾頭豬被姬魚掛上了鬼牌,那邊的操縱者不是要吸取陽氣麼,盡情的吸,看看能不能把豬吸成瘦肉精。
「咱們的豬瘦了好幾圈。」苟富貴氣得直哼哼,「弄鬼牌的真不是個東西,這幾頭豬不愛吃東西,整天趴在窩裡沒精打採。依我看,再下去天就要命了。」
「我估摸著,這幾天會有人來找我們。」
「誰?操縱鬼牌的畜生要來?」
「大佬都是最後出場。」通常,得有個打頭陣的過來探探風。
苟富貴心疼那群豬,一路叨叨著是燉了好還是紅燒。
姬魚的微信這兩天快要炸了,幾百條未讀資訊,都是娛樂圈的人。陳子期他們幾個把鬼牌的訊息一說,明星們都嚇得不行,紛紛要姬魚給他們看看,自己戴的到底是佛牌還是鬼牌。
要是佛牌也就罷了,要是鬼牌可能身體裡也有屍蟲,想起來就渾身發毛。他們中間有的人看過那一桶屍蟲的照片,太噁心人了。
姬魚看完拍過來的照片,差不多一半一半。請姬魚去京城挑出屍蟲,姬魚不想去。農家樂近來事情多,再加上兇獸出世,她還得護著這一大家子呢。沒辦法,倒黴蛋們只能往農家樂趕,請姬魚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屍蟲。
傍晚,陳子期和林家墨幾個正在拍攝吃晚飯的場景。導演專門請姬魚過來一同參加拍攝,被姬魚婉言拒絕。
導演悻悻而歸。一想,人家本事大著呢,哪裡需要拍戲賺錢。那晚驅除屍蟲,一人收一百萬。這幾天肯定會有不少明星和助理都來驅除屍蟲,隨隨便便就是大幾千萬甚至上億。
導演突然覺得自己賺錢好難!
陳子期的戲拍完,已經是晚上九點。正要準備回房休息,只聽院門口有人喊他,回頭一瞧,是老朋友焦響來了。陳子期和他關係不一般,當初進娛樂圈,還是焦響帶他入行。別看焦響是個四流演員,可是焦響特別會做人做事,在圈子裡口碑很好,很吃得開。
起初陳子期接不到戲,是焦響幫他介紹人脈。陳子期中間有了糾紛,也是焦響幫他白屏。陳子期今天爆紅,心裡一直記得焦響對自己的好,有機會就提攜他。可是焦響在事業上並不上進,安安心心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