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威勢驚天讓這些人心馳神搖之際,心中也不禁生出惴惴,究竟發生了何事,竟是讓向來低調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祖,如此失態。雖然僅僅片刻之間,老祖便已回返,但一眾木家修士卻是已經無心修行,是以今日重樓會如此熱鬧。
三樓。
能夠進入此處的木家修士,便是這一代之中的佼佼者,各個神色倨傲,儘管心中有所憂慮,也是不願將高傲頭顱稍微低下半分。
此刻,那靠近邊角一名皂袍木家修士突然開口,言道:“老祖今日動怒而出,定然是發生了我等不知曉的事情。但近來除卻蕭晨師兄築基之事,我木家並無大事,難道此事竟是與蕭晨師兄有關不成?”
此人聲音落下,這三樓眾多木家修士面色便是齊齊一變,眼神同時投向左邊角落內數人身上。
刑天眉頭微微一皺,今日他本就心緒不寧,被他們眼神盯住,心中便是生出幾分焦躁之意。但這些人在木家身份也是不低,所以他便只能端起面前就被一飲而盡,對此狀若未見。
其身側,凌清兒好看的眉角也是忍不住皺起,臉上生出幾分怒意,向那說話木家弟狠狠看去。她心中本就擔心蕭晨,此刻自然不會給此人好臉色看。
至於那君無悔、葛成剛兩人,則是與刑天一般抬手飲酒,面色自然。不過前者眼底隱有好奇之意閃過,後者則是心中瀰漫悲哀苦澀。
見四人不曾有半點反應,那開口木家修士微微皺眉,抱拳道:“刑天道友,眾人皆知你與蕭晨師兄交好,不知此事你知道緣由,可否講與我等聽聽?”
“不錯,若是刑天道友知道只鱗半爪,也不妨將出來,大家共同探討一番。”
“老祖今日出手確實透著蹊蹺,據我猜測應當與蕭晨師兄有關。”
“還請刑天道友坦誠相告。”
三樓內,那各桌木家修士聞言齊齊抱拳,聯合發問。
刑天臉上不渝之色一閃而過,隨即深吸一口氣,起身言道:“諸位木家道友,在下也是與諸位一樣,對今日之事半點不知!”
“但作為蕭晨兄好友,在下懇請諸位在事情未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妄自揣測,今日之事究竟緣由為何,我等並不知曉,怎能這般輕易判斷。”言罷,他目光在這三樓掃過,便是翻身坐下不再開口。
那一眾木家修士聞言面面相覷,卻是沒有想到刑天居然語氣如此不恭,甚至於略帶訓誡,這讓他們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惱火之意。但前者所言在理,是以他們不好發作,便是冷哼一聲作罷。
君無悔見狀看了刑天一眼,輕聲道:“刑天道友心中擔憂蕭晨道友,心緒不佳我等都能理解,但也不要這般說話,卻是太容易得罪於人了。”
刑天聞言嘴角露出幾分苦笑,微微搖頭不語。以他之前謹慎的性也是絕對不會如此,但不知為何聽到這些人言辭對蕭晨不利,心中便是生出一股無名怒火,一時衝動便是發作了出來。
凌清兒卻是目錄崇拜之色,小腦袋連連點下,顯然對刑天此舉極為贊同。
葛成剛端起酒杯,仰頭飲下,淡淡言道:“不過是一些心懷嫉妒之輩,背後惡意揣測他人,算不得君行徑。”聲音雖然不大,卻也未加掩蓋,足以這三樓之人盡數聽得清楚明白。
刑天等人微微抬頭,臉上露出訝色,顯然沒有想到此人竟敢如此肆無忌憚開口。儘管此事人人心中都能想到,但是當面說出無異於給了這眾多木家修士當眾耳光。
“哼!”聲音剛剛落下,那三樓木家修士面色便是徹底陰沉下去。葛成剛此言,卻是正中他們痛處。這些人向來以木家嫡系弟身份自居,自認高人一等看不起其他修士。但蕭晨橫空出手,強橫修為神通足以令任何同輩修士膽寒,是擁有大機緣拜在老祖門下,這等際遇自然令他們這些自認天之驕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