驛館裡。 五長老在房間附近佈下許多蠱蟲,隨後推門而入。 其餘幾位長老早已等候在裡面,五人聚在一起,秘密謀劃。 四長老餘怒未消:“大秦這是玩我們呢?那個太叔妃她什麼意思?” 鮮少說話的五長老開口:“大哥,我覺得她像是在拖延時間,找藉口留住我們。” 大長老沒有說話。 二長老道:“老四你先別急,先等等看他們究竟是什麼意思。” 三長老緩緩開口:“南疆本就被大秦壓得抬不起頭,他們夫婦對我們畢恭畢敬,也是因為需要我們救皇帝。” “現在皇帝救下了,我們自然沒有用處,把我們留在這裡,恐怕是為了聖女。” 四長老一臉的不悅:“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,必須帶回聖女,大祭司占卜過了,還不到下一任聖女現身的時機。” “要是我們不能把她帶回去,滴水成冰的禁域就得讓我們幾人輪著去守,我可不想守那禁域!” 五長老沒有說話,默默地聽著,他似乎對這一切都無所謂。 這時,四長老又開始指責大長老:“我早說過,要在那皇帝的體內埋個蠱,防止他們卸磨殺驢,你就是不同意,現在好了,我們在人家地界上,完全處於被動!” 大長老徐徐開口:“你當長孫燾傻麼?在皇帝體內埋蠱你未必得逞,但是絕對回不去南疆!” “現在我們拿到盟書,至少在長孫燾還活著的時候,大秦和南疆不會再起戰亂,斷不可亂了陣腳,以免給南疆招致無窮禍患。” 四長老立即反唇相譏:“我不贊同,難道就吃這個啞巴虧?讓他們騎在頭上?” 大長老語重心長:“老四,合我們五人之力,能解皇帝的蠱,但合我們五人之力,卻鬥不過長孫燾。”看書喇 “他們雖然解不了皇帝的蠱,但給皇帝下蠱的人,已經被他們抓住了。” “那個人能下這種蠱,說明他功力肯定不比我們低,他都在劫難逃,更何況是我們?” 四長老怒意橫生:“這口氣我憋不下也嚥不了,老大,我想即刻把聖女帶回南疆,你要是沒什麼意見,接下來哥幾個就商量一下離開計劃。” 大長老道:“我沒意見,但憑我們幾人走不出大秦。” 二長老開口和稀泥:“老四,冷靜點,太叔妃既然敢威脅我們,自然有她的底氣,貿然行事只會栽跟頭。” 三長老附和:“二哥說的是,此事急不來。” 五長老一直在閉眼小憩,他的手指忽然動了動,眼睛倏地張開:“有人來了。” 三長老迅速起身:“他們有影衛,莫不是那個影子?” 五長老搖頭:“不像是,倒像是個同道中人。” 其餘幾位長老齊齊起身:“漏液而來的不速之客,要麼有著見不得光的理由,要麼就是居心叵測,我們幾人合力,擒了他!” 幾位長老正欲出門與來人交手,房門陡然開啟,露出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姿。 “是你!” 雲斐施施然走進屋裡,撩起衣襬坐下,噙著笑意看向如臨大敵的幾人。 他輕笑:“長老們,都是老熟人了,不必如此激動。” 大長老眯著眼睛看向他:“你來做什麼?!” 雲斐抖抖袖子,姿態適然:“太叔妃擔心幾位長老不習慣玉京城的生活,於是便命我過來給幾位解解悶。”看書溂 四長老一腳踹飛小几,暴跳如雷:“這是監視麼?!就憑你?!” 雲斐聳聳肩:“難道我入不了四長老的眼麼?” 四長老毫不掩飾的嘲諷:“花拳繡腿,不足為慮。” 雲斐露出詫異的神色:“不足為慮?難道五位長老沒有發覺,你們已經被困住了麼?” 五長老拉開房門一看,隨即退了回來:“不必拐彎抹角,不妨說說你的目的。” 雲斐給自己倒了杯茶水,握著茶杯開口:“陛下自登基以來,一直厚待殿下夫婦,叔侄之間並無隔閡,有的只是親情以及信任。” “是以陛下將儲位給了太叔殿下,與太叔殿下相互扶持,整治朝綱,治理天下。” “這次陛下遭奸人所害,殿下與娘娘分外著急,好不容易說服群臣,與南疆劃界而治,就是為了救治陛下。” “如今陛下尚未脫離危險,太叔妃著急也是情理之中,但太叔妃的態度,難免會引幾位長老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