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起嗎?王爺說會給大夥一個交代,就一定會給,都先回家等著。” 長孫燾親自扶起秦管事夫婦:“秦叔,秦嬸,快起來,我們屋裡說。” 五人走進屋裡,秦嬸連忙張羅陸明瑜與長孫燾坐下。 一家三口小心翼翼地站夫妻二人面前,一時手腳不知該往何處放。 長孫燾坐著,沒有說話,陸明瑜先開了口:“秦叔,秦嬸,不必這麼拘禮,昔日我與昭華流落民間,多虧了秦叔秦嬸,才讓我們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,這份恩情,我與昭華永志難忘。” “你們不曾因為我與昭華來路不明而嫌棄過半分,如今怎又因為身份這麼拘謹?不如坐下,就像從前那樣,我們好好敘敘舊。” 陸明瑜看向秦寧:“秦大哥也坐。” 長孫燾從袖地取出契紙,遞到陸明瑜手中,並把處置權交託給她。 直到秦家三口跪坐在他們面前,陸明瑜才取出三張契紙,先推到三人面前:“秦叔,秦嬸,秦大哥,這是三位的賣身死契,昭華已經命人去衙門做了公證,從此以後,三位與秦侍郎家再無關係,可以恢復本姓。” “秦大哥也可下場科考,憑藉才學在朝堂之上施展抱負,而秦大哥的後人,也能堂堂正正活著,再也不必過著對主家卑躬屈膝的日子。” 秦管事拿起契紙一看,頓時老淚縱橫,他激動得渾身發抖,哽咽一聲,抱著秦嬸哭了起來。 本來就是家生子的他們,已經對自由不抱任何希望,卻不曾想一次無疑善舉,竟讓他們家幾輩子的為奴生涯結束了。 秦寧要鎮定許多,可閃閃發光的雙眸,也昭示著他此時的興奮與雀躍。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