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不停地抽搐,好像犯了羊癲瘋似的。 百里無相連忙上去紮了幾針,不讓他繼續抽搐,但把手搭在他脈上時,忍不住“咦”了一聲。 “老頭兒,怎麼了?”楊遷好奇地問道。 百里無相奇怪地道:“脈象平穩,不像有什麼問題,這……” 正當眾人疑惑時,護衛禁閉的雙目中忽然流出了腥臭的黑水,似血非血,接著鼻孔裡,耳朵裡,都有黑水緩緩流出。 “中蠱了。”百里無相說了這麼一句,扭頭問道,“昨夜他在苗寨都幹了些什麼,竟被人給下了蠱。” 楊遷酒量好,還模模糊糊地記得一些事:“還不怪你,昨日你說苗人可透過踩腳印害人性命,他不相信,所以便讓苗人對他的腳印施術。那苗人也喝大了,真的對著他的腳印唸唸有詞,說不定就是那會兒中的。” “真是愚蠢!不是都告訴你們了麼?不要因為事情匪夷所思,就覺得它並不存在!難不成老夫會閒到聳人聽聞?!”百里無相罵了幾句,低頭給護衛繼續下針,“給我整隻山雞或者野兔過來,要活的。” 幾個人拿著弓箭,分批去找尋山雞和野兔,過了半個時辰,果真抱了個活物過來,竟是隻花花綠綠的大孔雀。 百里無相一看到孔雀,就罵罵咧咧:“你們真是暴殄天物啊!我讓你們整隻山雞,你們整隻孔雀給我,我要是讓你們整孔雀,你們是不是會整隻鳳凰給我?” 楊遷咂咂嘴:“抓山雞過來,只怕你會更心疼,那山雞渾身都長了金色的華羽,樣子比這孔雀還好看。” 百里無相恨鐵不成鋼地道:“你這憨包,那是金雞,不是山雞!” 事出緊急,百里無相也沒時間給他們再去抓只雞回來,還是捏住孔雀的脖子,準備把孔雀用來解蠱。 “慢著!”一道銀鈴似的聲音傳來,草叢裡蹦出一個少女,她身穿苗族蠟染刺繡裙裳,頭上戴著銀飾,兩條大辮子垂在胸前,當真靈動又美麗。 “是你?!”長孫燾霍然一驚,這分明是昨日看到的少女,怎麼回事?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