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的性命!逆子!畜生!” 王公公也聞聲而來,見嘉佑帝情況不大好,他連忙到外頭去宣值班的御醫。 嘉佑帝臉色漲得通紅,一口老痰混著鮮血,堵住了喉嚨,他無法呼吸,無法動彈,四肢痙攣地伸著。 影衛沒有得到任何命令,見也無人要害嘉佑帝,便在御醫進來前隱去了身形。 御醫人仰馬翻,給嘉佑帝紮了滿頭銀針,這才讓嘉佑帝順利通氣。 御醫又連忙手忙腳亂地去準備藥,殿內就留下衛殊與王公公等人。 嘉佑帝剛緩過勁來,又氣得七竅生煙,他將枕頭拿起來,用力地摔在地上。 “滾!都給朕滾!” 衛殊揮揮手,讓王公公帶著眾人下去,他則坐在榻邊,按住嘉佑帝胡亂掙扎的手,將癲狂中的嘉佑帝禁錮住。 而他的手掌,則抵住了嘉佑帝的後背,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送過去。 嘉佑帝的面色,隨著衛殊內力輸入體內,猩紅褪去,漸漸恢復到灰敗蒼白的顏色。 直到嘉佑帝那口氣順了,他才把手收回。 嘉佑帝對衛殊,又多了幾分疼愛。 誰知這時,卻見衛殊平靜地望著他,輕輕啟齒:“陛下,我昨夜夢到阿孃了,她讓我問你,你怎麼忍心害得她連屍骨都不剩?” 嘉佑帝悚然大驚:“你、你究竟是誰?” 衛殊向來平靜淡漠的臉,忽然露出一種極為詭異的陰鷙,他冷笑:“我是誰?我是你無論如何也要除去的毅勇侯府餘孽。” “我是你午夜夢迴被愧疚折磨得死去活來後,又深深恐懼著的會來找你尋仇的人。” “我是你最愛卻被你親手毀去,最後連一塊完整的骨頭都沒能留下的人的兒子。” “我是陸明邕,一個與你有血海深仇的人。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