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應該是聽錯了,母親從未說過這樣的話。” 虞清歡拍了拍腦袋,難為情地道:“都說一孕傻三年,我這才兩個月,人就傻了,可能真的是我記錯了。” 過了一會兒,虞清歡忽然靈光一閃,道:“哎呀,我想起來了,是上次大哥收用房裡伺候筆墨的丫鬟時,祖母極力反對,您說身份不重要,出身不重要,重要的是心地善良即可,然後還用兵部侍郎家的千金舉例子,說女子只要像她那樣德容言功樣樣出眾,那就算是個丫鬟又有什麼的。” 這一番話,可謂是大大褒揚了兵部侍郎家的小姐,但卻向眾人透露虞家大公子虞清暉品行不端,未成親就先搞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桃花,但凡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,都不會選這種敗類做女婿的,除非是位低言輕那種小官。 原氏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壓斷了,她再也剋制不了怒意,“砰”地拍桌而起,厲聲喝道:“小賤人!你怎麼能這麼汙衊你大哥?!” 虞清歡沒有震驚,也沒有被嚇到,反而露出一種自然的委屈,就好像原氏現在的舉動根本就不是什麼新鮮事,看慣了也就習慣了一樣。 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霎時暗淡下來,無法言喻的委屈,瞬間充斥臉上,略帶歉意地看著眾人一眼:“諸位夫人、小姐請見諒,我母親雖然脾氣不太好,但她心底是善良的,是我不會說話,本來想誇母親寬容大度,沒想到把自家哥哥的風流韻事抖了出來,還好我沒有透露大哥尋花問柳,遊學期間常常宿在膏梁地溫柔鄉里,還因經常來信家裡要銀子給頭牌們送禮之類的事。” 在原氏臉色難看到極致時,小茜插嘴道:“王妃,請您不要自責,至少您沒有把大少爺在外有了私生子女一一事給抖了出來。” 虞清歡慚愧地道:“我自己就是私生女,那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?小茜你放心,此事我一定守口如瓶。” “賤人!”原氏抓起桌上的碗碟,朝著虞清歡當頭扔去,“你胡言亂語什麼,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撕得稀巴爛!” 說著,原氏瘋魔似的撲向虞清歡。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