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我們回家,給我個機會,讓我照顧你,我不會照顧人,也不夠貼心仔細,但我會慢慢學。” 虞清歡終於聽清楚他的話,激動,狂喜,無法抑制的高興,這種感覺,比前世秦臻向她表明心跡的時候,還要令她飄飄欲仙。 到最後,虞清歡還是用尚存的一絲理智問他:“淇王,你怎麼到這裡來?你是不是,知道了什麼?” 長孫燾似乎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回應,比起失落而言,他更多的是心疼,心疼這個小姑娘,都什麼時候了,還這麼冷靜。 “一切都有本王,你別管。” 虞清歡肯定地道:“你果然知道些什麼。” 人和人之間之所以有誤會,往往是因為一個不願說,一個不願信,既然長孫燾已經猜到了什麼,虞清歡不想再打著為對方好的旗號隱瞞真相,以免誤會變深變大,使得兩人面目全非。 “淇王,宮宴那日,擄走我的人,是當今聖上!”虞清歡面無表情的說著,言語卻是萬分艱澀,“而今日,他來到這裡,竟也是……但是淇王,他是故意這樣做的,如果他真的想對我做什麼,帶著影衛而來的他,不可能輕易被我毒倒,事後也不可能輕易離開,他種種行為,就是為了激怒你,你千萬別上……” “當”字,湮沒在長孫燾的懷抱中:“別說了,別說了,你的心意,本王都知道,這件事就這麼過去,別去想,該得的公道,本王會替你討回來。” 虞清歡探出雙手,慢慢地環上他的腰,把頭抵在他的胸膛,不知為什麼,心底湧出無窮無盡的酸楚,平日不起眼的委屈,都被無限放大,他輕而易舉,就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易碎的瓷娃娃。 等淚水浸溼他的胸膛時,虞清歡終於抬起頭,抽抽噎噎地道:“你聽我說!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