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木,道:“似乎不止你師父一個人進來,能看到許多前面的人遺留下來的痕跡。” 虞清歡拉過一棵被砍去枝條的小樹看了看,只見上面的砍痕還很新,她道:“前面的人應當快不了我們幾日,只是短短的時日,被砍斷的樹又重新掩蓋道路,這片林子的長勢還真是可怕。” 長孫燾道:“南方的林子多這樣,你看這些參天避日的大樹就知道。” 虞清歡問他:“地圖所指的地方就是這片林子?” 長孫燾道:“的確如此,但入口不是這條,我們跟著你師父走。” 虞清歡道:那老頭靠得住麼? 長孫燾寬慰她:“放心吧!你師父這些年走南闖北,幾乎沒有他沒去過的地兒,他既然敢隻身前來,想必前頭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。再說,這還是衛殊寫入地圖的地方。” 虞清歡自然是相信師父和衛殊的,只是這越走越深的路,是真的讓她心裡沒底。 不知行了多久,直到林子裡僅有的光是樹梢落下的幾束天光時,再行半刻鐘,眼前豁然開朗。 這是一面清亮縹碧的湖水,靜靜地躺在兩座山之間,約莫有幾十里長寬,看得到邊際,卻看不出深淺。 湖水外圍是一片碧汪汪的草地,草葉青翠,生機盎然。 “這……”虞清歡剛要說話,卻發現這裡不止他們二人,除了他們以外,還有很多衣衫襤褸的人,一看便知是進林時被枝條劃破了,而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。 百里無相卻不見蹤影,人群中並沒有他。 見他們沒有任何惡意,長孫燾把劍收起來,找了個人問道:“兄臺,請問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大家都聚到這裡?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