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望夫子們為學生解惑。” 虞清歡把珍璃郡主的手放下,將她攬到身邊,摸了摸她的頭,一副護犢子的模樣。 其中一個媽子十分不服氣地道:“王妃再暗指什麼?若是我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,還請王妃指教,但我們受不了陰陽怪氣,含沙射影!” 小茜剛想說什麼,被綠猗攔住了。 那媽子的話,並未讓虞清歡動怒,她只是摟著珍璃郡主,噙著笑意,沉默地望向幾個夫子。 這些媽媽不是什麼好鳥,她知道,估計恐嚇學生,把學生打得娘都不敢認的,就是這些馬前卒。 這種壞得清清楚楚,壞得明明白白的人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那些笑裡藏刀,綿裡藏針的。 不管站在什麼角度,珍璃郡主,她是要護住的,但她面對的人是蛇是虎,她也要弄個清楚明白,等著捱打,從來都不是她的行事風格。 這個時候,就是“禮”夫子站出來說理的時候了。 只聽得她道:“珍璃郡主傷成這樣,可萬萬大意不得,李媽媽你趕緊帶郡主去看女學裡的女大夫,活到我們這個年紀,才發現這個世界上,根本不存在比身體更重要的事情。” 隻字不提究查珍璃郡主緣何受傷一事。 虞清歡笑著道:“學生受教了,在學生這個年紀,凡事都要弄清楚是非曲直,講究公平公正公開公道,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粉飾太平,避重就輕,有了夫子這番以身作則的教導,以夫子為言行舉止的榜樣,相信學生很快就能成為一個討喜的人。” 禮夫子臉色神色一凝:“淇王妃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