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裡。 斟酌了好半天,他才對靠在被堆上昏昏欲睡的兒子道:“寧兒,晏晏姑娘的夫君有些不對勁。” 秦寧好一陣猛咳,半響後問他:“怎麼個不對勁法?” 秦管事道:“晏晏姑娘的夫君身上,有很多傷疤,不像是被打的,倒像是刀傷和箭傷。” 秦寧捂著嘴咳了兩聲,道:“爹,此事事關我們一家三口的性命,您絕對不可以說出去,知道嗎?” 秦管事見秦寧一點都不驚訝,有些奇怪地問道:“寧兒,什麼事你給爹透個底,爹也好心安。” 秦寧綻出一個虛弱的笑容:“爹,生死攸關,您就別問了,總之今晚的事要壓下去,一定要讓大家都以為,晏晏姑娘是個命苦的姑娘,這次也是因為命苦才遭遇不幸。” 秦管事向來對兒子十分信服,兒子的話他不曾有半分懷疑,當下就按照秦寧所說去辦了。 在他刻意操縱下,莊子裡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只是提起晏晏姑娘時,眾人都同情得溼了眼角。 但吳家的人,包括吳氏,都被他手下關在屋裡不出來,大家對吳家人都很反感,也沒人去管他們,要是有人多嘴問一句,秦管事只說吳家因和林家爭執不敵,想借此訛上秦家。 整個莊子的人因為這場大火都難以入睡,秦家尤為忙碌,在林嬸和秦夫人的照顧下,虞清歡於後半夜退熱清醒。 醒來發現不是熟悉的地方,“騰”地從床上坐起來,攥住林嬸的手臂慌張問道:“嬸子,我夫君呢?我夫君在哪?她有沒有事?他有沒有事?” 林嬸欲言又止,虞清歡的心,瞬間被恐慌湮沒。 她的草草怎麼了……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