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信呢?” “原來是擔心留下馬腳,所以才畏首畏尾,不敢放開手去做,”虞清歡搖頭,“二殿下,你這可不行啊……” 不敢豁出一切去拼的人,註定站不到權利的頂端。 長孫策在幹壞事的時候,所有計劃都以能讓自己摘乾淨為前提,這才給了她虞清歡喘息的機會。 聞言,長孫策聲音冷冽地道:“行不行,無須皇嬸關心,最重要的是,皇嬸明知我做了什麼,但卻不能拿我怎麼辦,不是麼?不瞞皇嬸說,我很是喜歡看別人無可奈何的表情。” “誰說我不能拿你怎麼辦?二殿下以為,我會哭哭啼啼去找淇王做主,亦或是去太后和皇后面前告你不敬長輩?”虞清歡緩緩起身,雙手撐在桌上,逼視著長孫策,“二殿下,作為你的長輩,我奉勸你一句,在害人之前,先搞清楚物件是誰,你連我虞清歡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就來招惹!命,可不是這麼玩的。” 說完,虞清歡拎起茶壺,往杯子裡注滿了茶水,然後端起茶杯,將滾燙的茶水猛地潑在長孫策的臉上,笑如鬼魅:“你的想讓我沒臉見人,那我就讓你知道,什麼叫做真正的沒臉見人!” 長孫策目眥欲裂地看著她,兇狠的眼神彷彿能吃人。然而,他卻不能動彈,也發不出任何一個聲音。 在長孫策修羅厲鬼般目光的注視下,虞清歡從容地將茶壺和茶杯擺好,語氣淡漠得令人心悸:“你放心,這毒不會要了你的命,不過,會讓你受一些罪。比如說,在你能行動之後,你俊美的面龐會慢慢腐爛、流膿,而你的聲音,將會變得又尖又細,和女人沒有什麼區別。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