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禁不住地發抖,他垂著腦袋,彷彿內心在做激烈的鬥爭。 皇后靜靜地等著邢御醫回應,碧彤卻把邢御醫扶了起來,柔聲細語地勸道:“邢御醫,我們娘娘也是為了您著想,否則方才您給娘娘診出喜脈的時候,娘娘大可以直接把您滅口,以免這胡言亂語傳出去,會影響娘娘的清譽,畢竟娘娘近年來都未和陛下……” “但娘娘並沒有這樣做,她將您留下來,給您交代事情經過的機會,就是為您指明前路啊!您想想,若是您把前因後果一說,娘娘可以利用她的身份和地位,在此事中替您斡旋,想辦法保住您和邢家。” “但若是您執迷不悟,心存僥倖之心,光一個欺君之罪,便可將整個邢家連根拔起,您已經年過七旬,正是兒孫繞膝四世同堂的天倫時刻,您總不想自己的孫兒,邢家的傳承,就在您手中斷了吧!” 邢御醫“砰”地又跪了下去,嚇得額冒冷汗,魂不附體:“交代,老臣都交代,請皇后娘娘救命!” 皇后心底冷笑,心想這老東西果然沒骨頭,怪不得會被淇王要挾,一起做出“假孕”的戲碼,真是不成行的東西,要不是先祖侍奉過聖祖皇帝,只怕他邢家早已從杏林消失了,虧太后還把他當寶,欽點他照料身子。 “碧彤,你去外頭守著,此事只能本宮知曉。” 碧彤福身退下,把鳳藻宮的門關上。 邢御醫磕磕絆絆,語無倫次,牙都快掉光的他,用已經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,把前因後果都交代出來:“娘娘,老臣實在冤枉,那日老臣替淇王妃診脈,的的確確診出了喜脈不假,此事老臣不可能弄錯,但後來老臣去女學為淇王妃診平安脈時,發現淇王妃喜脈全無!且……且她竟還是少女之身!並未和淇王同房!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