決。” 南宮綏綏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,然而她落下的棋子,已經變成了沫沫,粉碎粉碎那種沫沫。 謝韞面色未變,和煦的笑容中微微透著些許僵硬:“她來就來,關我什麼事。” 阿六苦著臉道:“公子,屬下求您了,您就快刀斬亂麻,去與她一刀兩斷行不?她每日這麼上門,不是個事兒啊!大雪天的,要是凍死在淇王府門口怎麼辦?” 南宮綏綏開口道:“阿六說得沒錯,是該去一趟,早日解決問題也好,不能這麼拖著人家姑娘。” 謝韞抖了抖衣襬:“我才不想去呢!” 阿六豁出去了:“公子,您這叫心虛你知道嗎?你怕見了日和小姐就走不動道,你怕見了她就情根深種不可自拔!所以你才懶得去?” 南宮綏綏的手,本來正伸進棋盒中拿棋子,聞言她將一大把棋子抓到手裡,情不自禁地又碾得粉粉碎。 “我陪你一同去。”南宮綏綏冷聲道。 謝韞望著那從她手心流下的粉末,不禁嚥了口唾沫,結結巴巴地道:“那那那……去吧!” 南宮綏綏扔下粉末,拍了拍手掌,道:“那還磨嘰什麼呢?” 阿六陪著二人一同來到門口,雪花還在紛紛揚揚地灑下,很快就落了滿頭,接著又化成了水,冰冰涼涼的,落到頸間總會讓人忍不住打哆嗦。 麒麟衛在風雪中值守,披了一身蓑衣抵擋寒風,他們將淇王府穩穩圍住。 門房搓著手,將大門拉開一縫,透過縫隙往外看,便瞧見雪中立了一佳人。 她撐著油紙傘,披著紅色的斗篷,小臉在寒風中凍得通紅,但她卻彷彿不知寒冷般,將那淑媛的氣質拿捏得相當到位。 聽見拉門的聲音,她驚喜一笑,撐著傘走向大門,或許是腳早已被凍僵,她走路時險些跌倒在地。 她就那樣,磕磕絆絆地走到謝韞面前,隔著門飛快地看向謝韞一眼,復又低下了頭。 “殿下。”日和小姐輕輕喚了一句,言語極盡恭敬溫順。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