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。” “今夜我過來,就是為了告訴幾位長老,我們太叔妃的態度,其實已經算很好了。” “因為要是遇到她不好說話的時候,可不是請幾位長老留下這麼簡單,而是讓幾位長老留下,幾位長老就得留下。” 雲斐說完,把杯子裡的茶水隨手一倒,起身抖了抖衣裳,便向屋外走了出去。 四長老取出幾個小瓶子,準備把他性命留下。 雲斐倏然回眸,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:“四長老,可要想好才行,要是動了手,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。” 其餘幾位長老把四長老控制住,怒目送雲斐離開。 雲斐也沒有逗留,緩緩拾階而下,墨藍色的衣裳輕輕掃過院子裡的落雪。 四長老掙開幾位長老,就要給雲斐一個教訓,豈料他根本走不出房間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雲斐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月色中。 “陸明瑜這是什麼意思?!” 二長老回答他:“意思很明顯,就是她在宮中的態度,已經是很有禮貌了,要是我們敢輕舉妄動,一定沒有好結果。” 四長老怒不可遏,一直不怎麼表態的五長老開口:“四哥,這口氣你咽也得咽,不咽也得咽。” “盟書雖然簽訂,但那是大秦和南疆的盟書,不是我等與大秦的盟書。” “要是我們一個忍不住,把人折在這裡,他們完全可以在南疆再扶起幾名長老替代我們。” “到時候他們要是想控制南疆,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?如今我們在別人的地界上,不能像在南疆那麼較真了。” 四長老一甩袖子,幾位長老也是一臉不悅。 這個道理他們都懂,正因為懂,所以才更加憋屈。 明明知道這陸明瑜究竟是什麼個意思,可就是拿她沒有任何辦法。 驛館外。 雲斐扔了包東西給江靜秋:“這是給你的謝禮,要不是有你在,我一個人可彈壓不了他們五個。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