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卻因力道卸去,兩人滾到了地上。 珍璃郡主連滾帶爬翻身起來,伸手去拍陸明邕的臉,一句句惶急地呼喚:“衛殊,衛殊,你怎麼了!” 陸明邕身上燙得驚人,灼得她滿心驚慌,可陸明邕不見意識恢復,反而又吐了一口血。 青蘿怎麼還沒把人帶來? 珍璃郡主不知道的是,她心心念唸的青蘿,卻在路上被人鉗住雙臂,一拳打暈,扛著離開了。 那條通往尋找救援的路上,只有寒風倏然吹拂,還有稀拉幾隊侍衛巡邏經過,似乎從來不曾出現青蘿的身影。 玉貞長公主這邊,女官躬身道:“藥已成功送至珍璃郡主與大長公主桌上,沒有任何人發現。” 原來,西戎使節走後,大長公主讓人撤換桌上的一切,反而把下有媚藥的酒杯,給換到了桌上。 玉貞長公主獰笑不已:“這可是西域最毒的媚藥,一旦中了非交合不能解毒,如果珍璃吃下這藥,想要活命只能立即找個野男人苟合,否則不到半個時辰,就會血管爆裂而亡。” “這藥本是本宮蒐羅來給不聽話的小蹄子用的,珍璃倒是有幸成為第一個,哈哈哈!本公主期待她醜態百出,身敗名裂,到時候她一介殘破之軀,怎麼和本宮搶陸明邕?” 女官嚇得不敢看玉貞長公主,卻還是道:“殿下,萬一大長公主用了珍璃郡主的酒杯,豈不……” 玉貞長公主惡狠狠地道:“那更好!一箭雙鵰,若是能一舉扳倒她們母女,本宮頭上,再無他人壓制,本宮就是那大秦最尊貴的公主。” 今夜在珍璃郡主頭上打主意的,可不止一個玉貞長公主,還有一個吳王。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