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好又把她扶起,讓她的腦袋抵在自己的胸膛,為她脫去外披,然後再用被子把她裹成粽子。 “不喝了!” “晏晏不能再喝了!” 虞清歡還在鬧騰,長孫燾想上床把她抱住,不讓她繼續打把式,但又想到楊遷還在正廳和大黃狗睡冷地板。 善良的草草抱了床被子,溫柔地蓋在了大黃狗身上。 回到房裡,長孫燾躺到虞清歡身邊,把虞清歡抱得緊緊的。 嘴裡還喋喋不休地道:“晏晏不能再喝了,真的不能再喝了……” 一陣睏意來襲,他甩了甩腦袋,再睜開眼時,眸裡一片深沉。 懷裡的人滿身酒味,小腦袋一拱一拱的,不停地往懷裡鑽。 長孫燾試了試她的額頭,沒有發燒也沒有不舒服,不由得挑起了唇角。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:“小傢伙,下次真的不許再喝了,你瞧你,都醉成了什麼樣子?” 他最近醒來的時間越來越短,好不容易今天得以醒來第二次,可惜他那可人的小傢伙卻醉了。 好多話想和她說,好多話想叮囑她,可是卻要錯過。 長孫燾一時半會兒沒有睡意,他摟著虞清歡,思考自己時而清醒,時而糊塗這個問題。 最奇怪的是,若是他清醒了,他仍有糊塗時的記憶,那時的他記憶是最全面的,可若是他糊塗了,他只有糊塗時的記憶,前世、今生,所有的一切都忘記了。 想了很久,他也沒相想出個所以然,唯一的線索便只有他在清醒或糊塗前,都會感到無法抑制的睏意。 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他這個樣子? 難道是因為那事嗎?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