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靜秋從小都有家,不會生出你這種感嘆。” 江靜秋笑著反問:“哪裡就無聊了?難道你不也是這麼認為的麼?” “你的身份尷尬,不是完全的秦人,也不是完全的胡人,難道你從未有過一刻,幻想自己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人麼?” “不管是否擁有財富,只要有一間踏實的小屋,還有幾畝薄田就夠了。” 雲斐喝下一口悶酒:“想過,就算現在擁有的比那還要多很多,我也曾想過。” 江靜秋舉起酒碗,作勢要和雲斐碰杯:“這就是我帶你來這裡的原因,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,今夜你和我喝了這酒,以後可就是我的知己了。” 雲斐與她象徵性地碰了一下碗,輕笑道:“知己?” 江靜秋笑著解釋:“對,知己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人,以後我被欺負了你要罩著,我沒銀子花了你要給我銀子,這就是知己。” 雲斐反問她:“那你能為我做什麼?” 江靜秋笑得甜美:“我能為你做的,可多了,比如說別人問及三十老幾為什麼都不成親時,我可以幫你應付那些人。” “又比如說有人懷疑你不喜歡女子時,我的出現幫你澄清懷疑;還比如說,你需要有人陪你喝酒時,我隨叫隨到。” 雲斐很是無語:“這麼說,好處都被你佔了,出錢出力的都是我唄?” 江靜秋笑道:“話可不能這麼說,你不止出錢出力,還出時間,一舉三失。” 雲斐把酒碗滿上:“算了算了,男子漢大丈夫不和你小女子計較,幹了這一碗。” 江靜秋端起酒碗:“我們不醉不歸!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