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孫燾道:“發現了幾個,但我沒有去區分他們的主次,就全部給砍了,如今粗粗一想,也能鎖定目標。” 虞清歡挑眉:“定北侯府?” 長孫燾搖頭:“不,只有白漪初,那女子心大得很,妄圖透過掌控男人掌控天下,搞了不少事情,老二就是毀在她手裡的。” 虞清歡道:“那得暫時留著她才行,不然怎麼左手漁翁之利?” 長孫燾道:“這女人心機多,留著恐怕夜長夢多,找到時間還是解決了比較好。” 虞清歡道:“你似乎對她評價很高啊?今上都不放在眼裡的你,竟然如此忌憚一個女人,怎麼?在她手裡吃過虧?” 長孫燾一本正經地道:“我哪裡是忌憚她?我是忌憚那些色令智昏的男人。這天下又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般正緊,那白漪初剛露出香肩,只怕會有需求可以瞎眼的男人願意為他把命都丟了,我這不是擔心被那些昏了頭的犬反咬一口麼?” 虞清歡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:“你看你,緊張得汗了出來了。” 長孫燾下意識地擦了擦額頭,發現什麼都沒有,用力地掐了一下虞清歡的腰際:“小騙子,你竟敢捉弄我,虧我還這麼鄭重地向你解釋,就怕你有一星半點的誤會,結果你竟然悶著壞地捉弄我,我得懲罰你才行。” 話音剛落,虞清歡已經被放到了榻上。 長孫燾兩手撐在她的身側,深深地凝著她,那雙深邃的眸裡,似有什麼情緒被點燃。 烏黑青絲垂下來,輕輕拂在虞清歡的臉上,就像羽毛輕輕撫過,一陣陣酥癢,連同她的心,也被撩撥起一種奇異的心緒。 “天、天……”虞清歡莫名地緊張,還帶著一點羞怯,“天還沒黑呢!” 這樣欲說還羞的表情,讓長孫燾辛苦保持的理智轟然倒塌,望著眼前又嬌又軟的小傢伙,他徹底瘋了。 吻,落到了額上、鼻尖,最後輾轉於那櫻唇小口上。 衣裳一件一件地少了,這室內的溫度卻漸漸高了起來。 她想逃,卻被長孫燾抓了回來,一遍遍地在身上留下印記。 揮汗如雨,他卻不知疲倦,等一切終了,虞清歡已經累得睡了過去。 “被騙了,又被你騙了,說好今天放過我的。”睡夢中,虞清歡不滿地嘟囔。 長孫燾忍不住親了她一口,叫來熱水為她洗淨身子,這才摟著她睡下。 等著虞清歡做飯吃的幾人,吃了幾大口西北風。 百里無相不滿地嘟囔:“人呢?飯呢?拜了師都不孝敬一頓兩頓的麼?” 楊遷勸他:“老頭兒,你少說幾句,向波瀾不驚的我學一學。” 百里無相就不明白了,天剛黑就關在門裡搞什麼,飯也不來做,但又不能硬敲門拖出來,他只好把氣都撒到楊遷頭上:“說什麼屁話?我很老麼?很老麼?我連四十都不到!” 楊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:“可你這鶴髮雞皮,形態猥瑣而佝僂,老態龍鍾的模樣,我很容易多想。” 百里無相一甩袖子:“喝酒去!不和你這大傻個兒生氣!” 一身女裝的董實,慢慢轉過頭:“楊大哥,楚姐姐在做什麼呢?” 楊遷攤手:“我怎麼知道?” 董實只好閉上了嘴巴:“哦,想來你是真的傻。” “你個小兔崽子!”楊遷捋了袖子,卻被三夢擋在前面,“楊兄,他還只是個孩子,冷靜,冷靜。” 翌日。 虞清歡醒來時,渾身疼得厲害,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,睜開眼便見長孫燾臨窗而坐,握著筆正在寫字。 他的長髮披散下來,如錦緞般披散在背上。 他整個人就像一匹素雅的錦,在今晨的陽光下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。 明明那麼素淨,卻又如此奪目。 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響,他回眸,一抹好看的弧度在臉上挑起:“醒了?本想陪你多睡會兒,但早起慣了,睡不著。” 虞清歡一邊打哈欠,掀開簾子被窩走下床,忽然身子一輕,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:“春寒料峭的,也不穿上衣裳再下來。” 虞清歡睡眼惺忪,頭髮蓬亂,整個人還沒清醒過來,一接觸溫暖的懷抱,整個人忍不住打瞌睡。 長孫燾輕輕將她放在床上,單膝跪地,認真地給她穿上鞋襪,接著又穿上外披,這才牽著她坐到妝鏡前。 “梳洗梳洗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