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。 虞清歡握緊拳頭,覺得自己手心一片潮溼,直到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,一刻鐘過後,她將手指再次搭在衛老爺的脈搏上,感受到那漸漸平穩下來的脈搏,她才長長舒了口氣。 “衛殊,進來吧!” 衛殊沒有立即推開門,久久過後,門才被緩緩開啟。 他驚慌得像個孩子,聲音喑啞地問了一句:“能救麼?” 虞清歡道:“別磨磨唧唧,快點過來,我需要你準備一些東西!” 衛殊沉鬱的神色一掃而空,陰鷙的雙眸彷彿生了光:“你的意思是?” 虞清歡道:“情況暫且穩定下來了,你若想讓衛伯伯活下去,便麻溜過來!” 話音剛落,衛殊便站在了虞清歡面前。 “馬上去找幾株野參,最好是百年以上的老參,先拿一株熬成湯給衛伯伯喝下,等他情況穩定一些,我再給他開一劑解毒藥方。”虞清歡道,“但毒到底傷及了他的肺腑,我只能保他健康平穩地活著,但卻無法讓他的回覆以前的狀……” “唔!”虞清歡話還沒有說完,人已被衛殊緊緊地抱住,她拼命掙扎著,但衛殊卻將他摟得很緊,根本就掙不脫。 不過,這個擁抱不摻雜任何感情,只是純粹的,一顆懸著很久無處安放心,忽然放下來後,那種失而復得卻又無法與人言說的心情,需要找一個人分享。 而衛殊,顯然把虞清歡當成了傾述物件,想要從虞清歡身上,找到理解。 他在哭嗎? 虞清歡感受到衛殊頸間的溼潤,伸手拍了拍他的背:“現在還不能放下心,快去準備藥。” 衛殊猛地放開虞清歡,一陣風似的衝出門,虞清歡長長舒了口氣。 她真怕,被衛狗給抱死了。 經過一整日的折騰,虞清歡告訴衛殊,衛老爺的情況穩定下來了。 衛殊讓人為虞清歡準備了一桌可口的飯菜,擺放在涼亭裡,又準備了一壺琥珀光。 “你想問什麼,便問吧!”衛殊給虞清歡倒了一杯酒,坐在她對面,認真地凝著她。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