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來,雖然有隱忍之色,但神態卻是從容的,就好像驚濤駭浪裡的中流砥柱般,任洪流翻湧,他扔兀自屹立不倒。 珍璃郡主見他這樣的反應,先是疑惑,尋常的傷口沾了點鹽都能讓人痛不欲生,這碗湯不僅燙,而且都是些又辣又刺激的東西,衛殊他是鬼嗎?怎麼不喊痛呢? 再接著,珍璃郡主心底便開始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,這男人到底經歷過什麼,才讓他如此能忍痛? 最後,珍璃郡主的腦袋就像被人砸了一棒,她分明是來看衛殊笑話,順便落井下石的,為什麼現在成功了,反而不覺得開心? 為什麼,她竟有些同情敵人的感覺。 她問自己,為什麼會討厭衛殊,明明衛殊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,只是霸道了一點,兇殘了一點,冷漠了一點,無情了一點,但實際上並不是十惡不赦,更何況他還擁有這不俗的武功,驚人的膽量,不為權貴折腰的勇氣,那為何自己會討厭這個男人? 自己真的討厭他嗎? 珍璃郡主把玩著胸前的頭髮,眉頭皺成了“川”字,一顆心也揪了起來。 她快被這變幻無常的想法給逼瘋了! “啊!頭疼!”珍璃郡主抱著腦袋喊了一聲。 不準備搭理她的衛殊,在見到她露出這般苦惱的神色時,眼眸不由一軟,心裡劃過某個影子。 最後,他再度合上書本,認真地對珍璃郡主道:“郡主,請你離開,你一個女孩子就這樣進入我衛某人的府邸,傳出去於你我的名聲都有礙。” 珍璃郡主小臉糾結在一起:“什麼叫於你的名聲有礙?你是那種在意名聲的人麼?”喜歡乖,叫皇叔()乖,叫皇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