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些除了沈雪之外,對於凌冰兒與唐淑欣來說倒無所謂,畢竟兩人身手不錯,這種山路難不倒她們。
沖天而起的鳥群,清脆悅耳的鳥鳴聲以及道路兩側不時竄出的野雞野兔等小動物,無不讓幾個丫頭興奮的尖叫不已。
越往山上走樹林越密,張陽與詩詩也不敢將沈雪三人帶到森林深處;以免發生什麼危險,只能在一處較為寬闊的地方停了下來休息。
“我今天才知道,你為什麼臉皮厚成這樣。”唐淑欣湊到張陽身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,微笑著開口道。
“為什麼?”
“有這樣的師叔,肯定教不出什麼好徒弟。”
剛才青靈子滑稽齷蹉的一幕唐淑欣都看在眼裡,可笑的同時也明白,張陽被這樣的師傅師叔帶大,要是臉皮不厚才怪?
“就是,這個流氓道士老是纏著靜軒師姐,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。”詩詩聽到兩人的對話,撇了撇嘴道。
“詩詩,回去告訴你師傅,別讓他們進佛醫門半步。”沈雪隨聲附和。
“我看張陽跟他師叔不一樣,不是那麼好色的人。”
凌冰兒說話倒是十分中肯,想起那天晚上張陽醉酒的一幕,雖然有不安分的舉動,卻也沒趁人之危,此時不禁為他開脫。
“還是凌冰兒眼睛是雪亮的。”
張陽掃了眾位美女一眼繼續道:“我師叔也是為了給她治病,怎麼變成流氓了?這對一個樂於助人的符醫門弟子來說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切,藉口。”
“就是,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。”
……
幾個丫頭紛紛表示著鄙視與不滿。
“何況我跟我師傅師叔不一樣,他們討好的都是老道姑,我身邊這些可都是大美女。”
張陽不以為意,繼續開口道:“你們在這裡等一會,我去抓野兔,今天中午烤野兔吃。”
說完後,站起身來,走到不遠處的樹下拾起一條條蔓藤,隨意的打了幾個活結。
“你怎麼抓野兔?”
“是啊,什麼東西都沒有,怎麼能追的上野兔?”
……
沈雪與凌冰兒俏臉上露出疑惑紛紛開口道。
而詩詩與唐淑欣卻十分坦然,詩詩從小在丹霞山長大,自然知道抓野兔的方法,而唐淑欣則經常進行荒島生存訓練,對這些野外生存技巧也並不陌生。
“這你們不用管,我有的是辦法。”張陽賣著關子,得意的說道。
“這沒什麼了不起,野兔喜歡走熟路,只要它們走過一次是安全的,以後便還會走這條路。”詩詩一臉不屑的道。
“我們去摘野果吃。”
“對,聽說野蘑菇很香,也可以順便挖點。”
……
幾個丫頭商量了一通,而張陽則拿著幾個用蔓藤打成的活結,向遠處的樹林深處走去。
找了幾個地面潮溼的地方,觀察了一下地上的野兔腳印,便將套下在那裡,另一端系在旁邊裸露的樹根上。
這種方法並不稀奇,在農村很多人都會在野兔經常出沒的菜地裡下這樣的陷阱,一旦野兔鑽了進去,便會越掙扎越緊,根本無法逃脫。
而丹霞山地勢陡峭險峻,樹林茂密旺盛,很容易迷失方向,山下的村民也很少有人上山打獵,野生動物很多,野兔更是繁殖的很快,到處是野兔的洞穴。
張陽爬到旁邊的樹上悠哉的等待,十幾分鍾之後,便有一隻幾斤重的野兔鑽進藤條結內,掙扎了幾下之後無法逃脫,只能乖乖束手就擒。
當他提著戰利品回來的時候,幾個女孩也嘰嘰喳喳的趕回,本來秋天就是成熟的季節,滿山的果樹很多,採摘野果也不是難事,蘑菇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