報警捉你算好心了。”
“那可不是我第一次那麼做。”他淡淡地說。
裡綠怔了一下,咀嚼著他話中含義。
好一會兒,她反應過來,難以置信地瞪著他。“你是說……我不是第一個受害者?”
他把一塊生魚片往嘴裡送,若無其事地說:“當然不是。”
“什麼?!”裡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事實。
他的意思是……他已經是慣犯,而且還樂此不疲?
“你有病啊?”她驚叫起來,蹬著他時的眼神像看見了什麼病毒帶原者般。
有病?也許吧!他這樣的行為在父親眼中,一定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病吧。
雖然父親從未就這些事跟他有過任何口角爭執,但那並不代表父親根本不知情。
他想,父親是隱約知道的,只是不講。
“你每次相親都會吻人家,脫人家衣服?”她彷彿質問犯人般緊盯著他。
他點點頭,繼續吃著東西。
“天啊!”看他一副“我何罪之有”的表情,裡綠誇張地驚呼,“你真的需要看醫生。”
她說的話十分的不中聽,但不知怎地,他竟不覺生氣。
“你還真不怕得罪我……”他閒閒地說。
裡綠一震。她是在幹嘛?她今天來就是要求得他的“原諒”,怎麼又跟他槓上了?
縮縮脖子,她囁嚅地說:“我不說了。”
“你就捨不得說句對不起嗎?”他睜著她,“說句對不起會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