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不見了蹤影,連那平安錢也是如打游擊一般的收,一般情況儘量不和東廠接觸。
矛盾當然也是會有的,有時候錦衣衛前腳進了鋪子,後腳來了東廠的番子,口角和衝突在所難免,最後的結果自是要吃點虧,灰溜溜的回去。
可是近幾日,街上的錦衣衛逐漸增多了,尤其是在外城,外南城這兒最是明顯。
三五成群的校尉按著繡春刀,大張旗鼓的在街上巡邏,這裡的商戶,其實許多已經不再搭理這些錦衣衛,理由很簡單,份子錢只有一份,既然給了東廠的老爺,現在錦衣衛又要,這是什麼道理?
而且東廠那邊也還算厚道,收了你的銀子,當然也會給你解決麻煩。
對錦衣衛來說,沒有銀子就得惹麻煩。
比如一大清早,在瑞祥布行這兒,就聚集了不少錦衣衛。
瑞祥布行的買賣一向不錯,他們的布是從諒山進來的,價格從諒山運到金陵,其實比眼下市面上的松江布要高不少,不過這諒山布經過一兩年的工藝改進,如今無論是做工還是顏色都已經超過了松江布,金陵這兒也不是窮鄉僻嶺,價錢高昂一些也頗受歡迎。
所以在這裡,買賣一直不錯,利潤大,油水也厚。
以前的時候,外南城千戶所在這兒得了不少好處,可自從東廠甚囂塵上之後,他們就不敢輕易來了。
今天不同,十幾個校尉在本地的百戶帶領之下,一個個按著刀,便堵在了這瑞祥布行的門口。
他們倒也不進去勒索,連門檻都不踏足進去,只是凶神惡煞的在這附近晃悠。
如此一來,那些要買布的,剛想靠近,便被這些校尉瞪視一眼,早已嚇得魂飛魄散,哪裡還敢進去,一個個退避三舍,即便是路人也乖乖地繞著路走。
這一下子,瑞祥布行就吃不消了,從清早到現在,一個買賣都沒有,這樣下去,可怎麼得了?
開啟門自然是做買賣的,沒了買賣,這生意怎麼做?
到了正午,得了掌櫃授意,一個夥計笑嘻嘻地出來,尋了那百戶,道:“幾位官爺巡街辛苦,這大熱天的也該吃口茶才好,咱們掌櫃請諸位吃茶,還望笑納。”一邊說,一邊拿出碎銀,正要往這百戶手裡塞。
百戶卻是森然一笑,厭惡地看了這夥計一眼,將這夥計的手開啟,那碎銀立即散了一地。
百戶冷笑道:“你這是要做什麼?誰稀罕你們的茶錢,你當老子是叫花子?再者說了,老子當的是皇差,喝不喝茶輪不到你們做主,滾!”
那夥計嚇得大氣不敢出,連忙回去鋪子,將方才的事告知掌櫃。
掌櫃一聽,知道此事不能善了,他倒也並不急,只是嘆口氣道:“到了這個份上,也只能請張檔頭來料理了,你再去一趟,去尋張檔頭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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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六十章:往死裡打
東廠並沒有下屬的衙門,不過各個檔頭分駐京師各地,大多都是置辦了民宅,改為了公房。
幾乎每個檔頭,下頭領著數十個番子,至於職責,就繁雜的多了。妄言宮闈是他們管,地皮上有人滋事他們也要管,妖言惑眾的,自然也在他們的管理範疇之內,除此之外,還要安排各衙門的坐班,甚至是市集那裡的物價,也在他們的計較之列。
東廠的人手,終究還是不足,不過威信立起來,倒是好辦。
外南城的檔頭劉正的日子就好過的很,其實他本是錦衣衛抽調來的,一開始聽說調去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