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心中已掀起了滔天巨浪,這些卑賤的猴子竟然想要殺了自己滅口!
他們怎麼敢啊!
張萬誠也是倒吸一口涼氣,突然感覺自己輸得並不冤,許家俊的膽子太大了,不怪他沒預料到這一步啊。
“把匪徒帶出去,我要和亨利先生單獨聊聊。”許家俊揮了揮手道。
很快空曠的廠房只剩下了許家俊和亨利兩人,他看著亨利說道:“想活也不是不可以,鄭總督察告訴我他一直都是在為你們做事,告訴我一些我不知道的,你才有價值活下去。”
亨利聽見這話眼珠子一轉。
這傢伙的意思是隻要自己承認和布萊恩一起犯過罪,那他為了讓自己出庭指證布萊恩就會讓自己活下去?
哈哈哈,這些華人簡直是天真。
他們大英是香江的主人,香江從來就沒有審判他們嚶國人的法律,不然貪汙犯葛柏當初為什麼能夠跑掉?
只要等自己活著出去,許家俊就等著完蛋吧,布政司高層是絕不會容忍一條敢咬主人的狗在警隊任職的。
想到這裡,亨利臉上露出配合的表情:“沒問題,我說,我全都說。”
隨著亨利的講訴,許家俊知道了整個組織就是以布萊恩為首,他們一直透過控制他人畈毒獲取鉅額利益。
“你有什麼證據?”許家俊又問。
亨利連忙點頭說道:“有!當然是有的,在我家裡有個記錄一切的日記本,只要拿到那個本子,再由我作為人證出庭,就能定布萊恩的罪。”
他顯然不是正經人。
“還是不麻煩你了。”許家俊用手帕包著一支匪徒的槍撿起來,對準亨利說道:“比起讓你出庭作證,我還是更想看你出殯做鬼,下輩子見。”
亨利必須要死,他寧願多費點勁去查這件案子,也絕不能留他活著。
“不不不!你不能這樣!”原本以為逃過一劫的亨利大驚失色,撲通一聲跪了下去:“別殺我,我願意把錢都給你,我願意幫你在警隊升職,求求你放過我,我剛剛不該罵你……”
“我許家俊一生光明磊落,嫉惡如仇,不屑於走後門!”許家俊義正言辭的說道,嗯,之姐的後門例外。
“砰!”
一聲槍響,亨利頭部中彈,滿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,鮮血緩緩滲出。
許家俊把槍塞回匪徒手裡,包著屍體的手又開了兩槍,然後才起身一邊用帕子擦著手,一邊走出了廠房。
所有人的知道亨利已經涼了,看向許家俊的目光還是很複雜的,畢竟警察就算作威作福也是在華人頭上。
但還從來沒有敢殺鬼佬的。
許家俊沒理會眾人的想法,從車裡拿出通訊器開啟說道:“呼叫指揮中心,我是許家俊,匪徒已經被盡數抓捕,但是亨利先生已遭遇撕票,現場有多人受傷,麻煩call下白車。”
“什麼?亨利死了!”李鈞夏拔高的嗓門從通訊器裡傳出,緊隨其後又問了一句:“那筆贖金沒出意外吧?”
“沒有,情況有些複雜,我想當面向你彙報。”許家俊嘆了口氣,似乎在為亨利的死而感到遺憾和自責。
李鈞夏說道:“現場交給其他人處理,你立刻回來向我彙報此事。”
“yessir!”許家俊大聲答道。
結束通話後他沒急著回去,而是現場審問張萬誠和季子明:“我好像不認識你們,我們之間沒有仇吧?”
“我父親叫張家鼎,他父親叫潮州雄,地上那個父親叫劉威。”張萬誠冷冷的說道,既然已經投降了,也沒什麼好隱瞞的:“你說有沒有仇?”
許家俊這才恍然大悟,跟自己有殺父之仇,那就可以理解了,幸好自己沒單獨進去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