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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並不怎麼優雅,卻很實用,大嘴捏住對方的蛋蛋後,還用力一捏。

這人整個五官都扭曲起來,疼得呀呀大叫。大嘴又趁機繞到這人面前,手腳並處的打起了快拳。

啪啪啪聲音不斷。我看呆了,也想到一個可能,大嘴變身了。

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。稍微過了一會兒,鐵軍把對手解決了。

他沒法擒住對方,索性給矮子來了抹脖子。矮子倒地的瞬間,拿出惡毒的眼睛看著鐵軍,緊捂著脖子,但順著指縫,有血呼呼往外溢。

鐵軍顯得很氣惱,或許因為沒擒住人的緣故吧,當他看到大嘴這邊的舉動後,先是一喜,隨後又驚呼說,&ldo;嘴哥,你是我親哥,留人一條命!&rdo;

大嘴猛地一頓身子,扭頭看著鐵軍,不過同時,他還踹了一腳,把暈乎乎的敵人踢出去老遠。

我怕大嘴六親不認的,別又對我和鐵軍下手。但我冷不丁又不敢說什麼。

僵持了一小會兒,大嘴眼一翻,身子一軟的癱坐下去。

我和鐵軍慢慢湊到大嘴身邊,鐵軍讓我照顧大嘴,他又去看看那個沒死的敵人。

按之前的經驗,大嘴這麼一暈,鬼知道多久才能醒。我正發愁呢,心說這麼一來,我們豈不陪大嘴在這種當不當正不正的地方待一晚上?

但也就過了兩三分鐘,大嘴就絮絮叨叨的,慢慢睜開了眼睛。

我觀察他眼神,覺得他正常了。我扶了他一把,讓他坐起來。大嘴還跟我吐槽呢,說他孃的點背,竟被毒販子幾掌打暈了。

我面上應了句,還安慰他,危險過去了。其實打心裡我不這麼想。

這期間鐵軍把那敵人徹底弄暈了,還翻著揹包,拿出一個充滿藥劑的注射器,對其打了一針。

我看不明白了,問鐵軍這是啥意思?鐵軍回答,這或許是咱們唯一能擒住的一個毒販了,得留著他錄口供。

我又納悶上了,心說山頂上的毒販子多了,又何必急著留這一個呢?

鐵軍不在這話題上多說啥了,他又看著這三個毒販,跟我們說,&ldo;換衣服,咱們穿他們的。&rdo;

我贊同這麼做,至少這麼一來,安全很多。

我們仨各找跟自己體型差不多的,忙活起來。我和鐵軍倒還好說,大嘴有點費勁,因為最壯的毒販,也比大嘴瘦了一圈。

大嘴勉勉強強穿了上衣,等套褲子時,因為用力過大,嗤的一聲,褲襠竟然開了。

他氣的直罵娘,但我安慰他,甭管那麼多了,開襠就開檔吧!

大嘴反駁,說我不是嫌磕磣,而是這麼一弄,褲襠處太涼了。

我沒法子了,而且總不能讓我一路上一直給他捂褲襠吧?

我讓他自己想辦法,這樣等我們仨都換好後,又把兩個屍體和一個昏迷的毒販全丟到灌木叢裡了,鐵軍還特意記住了現在的位置。

我們繼續往前趕了一段,鐵軍再次叫停。他皺眉盯著小平板,還讓我和大嘴過去看看。

按儀器顯示,前方的雷多到離譜,密密麻麻的。

鐵軍不往前走了,要帶我倆往懸崖處繞。我提醒一句,說地雷多也不怕,總比繞大遠去懸崖強吧?

鐵軍壞笑一聲沒回答,拿定主意的帶我們繞路。我隱隱覺得,地雷多或許不是主要理由,還有其他啥原因。

另外我也想起鍾燕雪保鏢的提示了,從懸崖攻上去,是唯一的出路。

我懶著再多想,更想不明白。我和大嘴隨著鐵軍了。

等我們漸漸逼近懸崖時,我發現路況也變了,不在有灌木叢和樹林,取而代之的是黃沙。

這有種沙漠的感覺,而且這裡的沙子很怪,黃中還透著黑。大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