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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什麼才是嚴重?非得我死了才算嗎?他還想讓我表態!我表什麼態?
他像個畜生一樣的玩弄我的身體我都不跟他計較了,他還想怎麼樣?
“我們不可能了,真的!”我把我的意思再鄭重表達一次。
他先是不理我,低下頭拔弄碗裡的菜,我覺得他手指關節開始微微泛青——這是他生氣的前
兆。
“為什麼?”他抬頭問。
我想苦笑,真的!被問為什麼的居然是我!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遇上他?
現在讓我說什麼?不像樣的理由不能說,說了也沒用。要說我還計較強姦的事情,剛剛偏又
表示過原諒了,我覺得自己好象走進了一個套裡。
正想著,我的手機響。
我拿出檢視——是紀靈風發來的簡訊,他說今晚會有一個挺正式的活動,希望我能跟他去。
心裡很亂,我只回了一個“好”字。
把手機放回包裡,我的問題也就又回來,“為什麼”這個問題還真難回答。其實最大的問題
是我對他沒感情了,我的心整個飛到靈風那邊去了。
可是這個理由現在說我覺得不好。江新亞自己中的因就要自己面對後果,而且我堅持認為我
的“變心”是在分手之後!
雖然江大少爺不承認。
想了想,也只有那個理由可以用了。
“在感情世界裡,我是要求絕對一對一的,我需要的是靈魂也是肉體,不可以分開來算。你
那麼成功,也許真是該許多女人伺候你的,總之分手對大家都好。”我說。
面對我的又是一陣沉默;不過這次沒有上次來的久。
可怕的是他的眼中醞釀著風暴,好似一觸即發。
“如果我說,從今天起我將只有你一個女人呢?我要是能給你你要的靈魂和肉體的統一
呢?”他步步進逼,讓人無處可躲。
我沉默,實不知該如何應對——想是我用錯了理由,給了他那麼大一個空子可鑽。
可是他死不分手的理由呢?他會為了一棵樹捨棄整片森林會不會太不可思議了一點?
所以,說來說去,可能還是不甘心吧。
我把姿態放軟:“你沒有必要這麼做,那太為難你了。”
請相信,我說這話完全沒有一點諷刺意味。
他的臉部神經繃緊:“為難不為難要我說了才算,我想這樣不行嗎?”
老實說,對一個要耍無賴的男人我是沒理可講了!
“分手吧。”我緊張的看著他。
今天要是還達不成目的我就要瘋了。
他聲音冷冽:
“繁榮,你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?你把我江新亞當成傻子嗎?”
他頓一頓,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仍到我面前。
“我想,他才是你非分手不可的理由吧?”
我閉了閉眼,不去看我也能猜到那裡面的內容。我的心臟緊縮著,我有一百個冤屈呀!
江新亞是個絕對的生意人,他把握了所有的最佳時機,還搶白了我所有的臺詞。我的立場從
一個受害者變成了水性揚花的負心女,這是為什麼呀?
“繁榮,這一次我會好好待你。你要唯一不是嗎?我來給你。”他先是柔聲哄勸,然後又說:
“他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,只勸你別執迷不悟才好。”
我簡直忍無可忍,誰要他好好待我?他早就已經沒這個資格了!跟我談“唯一”?他不配。
我拿著我的包站起來:“不管怎麼說,我們分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