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,斷案如 神!”毫不吝嗇的讚揚了一張天涯後,臉色變得有些鬱悶道:“你們不知道啊,今天兄弟我被一個殺人兇手給鄙視了,天涯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幫我啊!”
“被殺人兇手鄙視了?”對於風斯的話,連一向對此沒什麼感覺的應朝,也來了興趣,忙追問道:“具體怎麼回事?你既然可以確定對方的殺人兇手,就應該可以定他的罪啊,為什麼還被他鄙視了?對了,天涯,忘了告訴你了,風斯兄弟暫時在軒轅丘任府尹一職。”鬧了半天,還是張天涯之前的同行,京城府尹。
張天涯聽他說得有趣,也好奇的問道:“風兄快說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哎……”風斯先是長嘆了一口氣。才開口說道:“是一起奇怪地殺人案。兇手是一個度劫期高手,他殺的卻是一個普通人,那兇手喜歡上了被害人人的未婚妻,算是為情殺人吧。被害人的妻子也是修真之 人,修為不過是後天後期而已。她和被害人有指腹為婚的婚約,後卻與兇手發生了感情,才至使發生這件事情,真是禍水啊!”
張天涯小口抿了一口清茶。不屑的說道:“既然她沒有參與殺人,那又和她有什麼關係?男人做錯了事情,最後的責任卻要落在一個女人身上,原因就是那個女人長得漂亮?這是哪門子道理?厄,風兄繼續 說。”張天涯一向對紅顏禍水這類說法很是反感,還沒了解具體情況就說出這樣的話來。到是有些武斷了。還好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失言,及時補救。
“她本有婚約在身,怎麼能又於其他男人發生感情呢?天涯你太偏激了。”風斯顯然和張天涯在這點上無法達成一致,不過這並不防礙他繼續說下去:“本案地所有一切證據都指向了兇手,兇手也供認不 諱。”
張天涯點頭道:“這麼說來,那女子也確有不對的地方。就算不喜歡包辦婚姻,起碼也要先解除婚約,再找別人談煉愛嘛,腳踏兩隻船算是怎麼會事?”感受到兩人的白眼後,根本是直接無視。很自然的繼續說道:“既然證據確鑿,兇手也招了。直接結案也便是了,怎麼又被鄙視了呢?”
“殺人動機。殺人時機和條件都已經滿足了。但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,他是怎麼殺死被害人的!”風斯顯然有些氣憤道:“你們不知道啊,那兇手就在公堂上指著我地鼻子說‘風大人,我可以告訴你,人就是我是殺的!我是把他騙到我的莊園裡殺死的,那又如 何?你有證據嗎,你知道我是怎麼殺死他的嗎?哼!只要你查不出我殺人的手段,就算判了我的死刑。這也是你終生的一個遺憾!’,態度簡直囂張至極!”說到最後。狠狠的拍了一下桌,引來其他茶客人一片怪異的目光。
身位一個曾經當過巡案地人,張天涯自然可以理解風斯所受的委 屈。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點頭道:“作為一個男人,從哪裡跌倒,就要從哪裡爬起來!看看你現在消沉地樣子,這樣的態度還指望可以差出真相嗎?你這個樣子,除了讓兇手看笑話之外,什麼也辦不到!和我說說,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。驗屍的結果是怎麼樣的?”
對於風斯的情況,張天涯也很氣憤,雖然不知道難度有多大,也已經決定幫忙了。
“驗屍的結果?”風斯有些無力地說道:“驗屍的報告中說,四者地屍體沒有任何異樣,沒有任何的新傷,唯一一處是左手上的陳年外 傷。屬於自然死亡。”整理一下情緒後,繼續書說道:“不過兇手是以結交為藉口,把被害人人騙入府中社宴,結果被害人死在了酒桌上。自然死亡?這不是太巧合了嗎?”
點了點頭,張天涯基本已經猜出了當時的情景。大概就是本應該判定是自然死亡的,風斯卻因為覺得太過巧合,知道其中定有蹊蹺,才不肯草草結案。兇手見風斯一定要調查到底,才說出那翻話來,一是表示自己對風斯這樣奉公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