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,一邊吻著我、一邊低啞笑道,“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,早有預謀~~~”
羞窘,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,心臟“砰砰砰”的劇烈跳動著。
他的吻狂野而不失溫柔,手指好似帶有魔力一點點將我融化。
他關掉了床頭燈,我在黑暗中環著他的頸,讓他帶著我一起走向沉淪。
“啊…………”
我們熱烈的交纏在一起,我想,楊芳、刑宇或許也在做著和我們一樣的事情……次日,我沒去送聶笑,他什麼時候走的我知道,更知道他走時留給我的惜別之吻。
在床上躺至太陽高升才睜開眼睛,床上只有我一人,撫摸著他昨夜睡過的地方好久好久才微笑著坐起。現在的離別為的是日後的重逢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身上印著他的吻痕,我們昨夜很瘋狂,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個放縱的女人。
房內似乎還飄散著歡愛後的曖昧,也似乎還有他的味道。我閉上眼睛深呼吸,幾秒後穿衣。
當目光瞥至床頭櫃時愣住,只因那上頭放著張銀行卡,是那張存有2000萬的工商銀行卡!我不會記錯卡上的帳號!
這一別我捂住嘴哭了,淚水奔湧。雖然聶笑話不多,但這卻是他走前給我的最好交待!他把銀行卡給我,在他眼中我已然成為他持家的妻子!
我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,我覺得他沒出國,而是外出工作,到了晚上便會回家,我就是那為他操持家務等他回來的女人!
這種感覺很奇妙、也很催人淚下,我拿起銀行卡緊緊的貼在胸口。我的選擇沒有錯!我堅信!
抹掉眼淚,穿上拖鞋拉開房門。巧得很,出來時與楊芳撞個正著,她,也沒去送刑宇。
我看見了她頸上的吻痕,她也看見了我的,我二人的眼睛都是紅的。我們相視而笑,原來,大家想的都是一樣的……聶笑剛走的半年我極度不適,時常從夢中驚醒,醒後再難入睡。14年來他從未離開過家,這一走無疑是對我心理素質的最大考驗!
我逼迫自己適應,隨著日子的推移,我做到了,甚至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沒有他的生日與新年。說實話,我覺得自己經過他這一走與以前相比真的變堅強了。
今天是12月4號,他走了整整三年。我放下針線,將織好的毛衣平輔在床。這是他走後我織的第三件,雖然他不在身邊,但我每年都會給他織件新的。
撫著毛衣輕輕地笑著,算一算他今年該滿21歲了,再有11天便是他的生日。
歲……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21歲,那兩年裡發生了許多事,每一件都令人記憶猶新!
撫著毛衣好一會兒,我將它收進衣櫃與另外三件疊放在一起。唇邊笑容加深,不曉得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,是不是又長高了?
立在櫃前一個人傻笑,他走時沒留下任何聯絡方式,我不知道他做了哪些事,有沒有生病,有沒有受傷,這些通通不知。但有一點我卻始終堅信,他會活著回來,並且健康的活著回來!
沒了他的鴨霸,我再不用把長長的頭髮剪短,頭髮已長的很長了,修修剪剪中即將到達腰部。“噗哧”我笑了,只因聶笑不許我留長髮的臭臉在腦中浮現。
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極力反對,因為我留長髮比短髮好看多了,他是怕我變漂亮了跑出去勾引男人。呵呵,那小子,典型的悶騷主義者楊芳在聶笑、刑宇走後的第一年就從“便利網“辭職了,我二人在D區的區中心開了家化妝品店,取名“風情女人”。
店裡國內外知名品牌的化妝品均有銷售,憑藉楊芳以前積累下來的商家,我們的產品保真、價廉,再加上我哥的幫忙,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,現在店裡的客流量快能比上大商場了。
生意的確好,但我們誰也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