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之後,招呼村裡人一起吃了一頓飯,接著宿家就只剩下宿家一家四口。
之前被宿爸爸捧在手裡的遺像已經被收起來了,堂廳中正對著門的那堵牆的右上角貼上了一張黑色的長方形紙條,紙條上用白色字型寫著宿爺爺的名字。這個等到宿爺爺正式下葬以後,才會換成宿爺爺的遺像。
宿臻:「爸,爺爺的那張遺像是哪裡來的,我從前怎麼沒見過?」
宿爸爸愣了一下,遺像能從哪裡來,當然是從宿爺爺從前的舊照中找出一張,難不成還能現場拍麼!
他是這樣想的,也準備這樣的回答,話還沒有出口,他突然想到宿臻問這話的意思,難不成遺像還有什麼問題不成!
「老爺子的單人照不多,就那麼幾張,我找的是去年他在照相館拍的那張,有什麼不對嗎?」宿爸爸轉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,淡淡的反問著。
去年的照相館?
去年夏天,宿臻確實是和宿爺爺一起去鎮上的照相館拍過照片,但因為當時是夏天,老爺子把頭髮都給剃光了,頂著個光頭拍的單人照,而遺像中的那張,先不說表情的問題,就照片中花白的頭髮就很能說明問題了。
宿臻道:「爺爺去年夏天把頭髮剃光了,拍照的時候是沒有頭髮的。」
「嗯,沒有頭髮。等等,沒有頭髮?」宿爸爸的聲音都快要劈叉了,他突然想不起來自己挑選照片時的場景了,只記得剛才收起來的那張遺照上,他父親頭髮花白的樣子。
一旁的宿媽媽和宿姜聽的一頭霧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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