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麼說話的呢!什麼叫做學壞了,琳琅那麼乖,你怎麼能說出那種話!」
本來一門心思想著要不要相信宿臻他們說的話,準備等杜滿金出來再和他好好商量,誰知人一出來,就沒句好話,還說什麼琳琅學壞了。
他這是什麼意思。
是在怪她沒有教好琳琅咯!
向芸:怒氣值+10086……
日常在惹怒老婆的邊緣徘徊,杜滿金已經習慣了。
坐到沙發上,把媳婦抱在懷裡,像大狗狗似的在媳婦肩膀蹭了又蹭,每次只要他這樣做,媳婦就會拍拍他的腦袋,說不跟他一般見識。
不過今天的效果不怎麼好。
因為媳婦差點把他頭上的毛給擼禿了。
杜滿金:茫然失措中……
並不知道在他們走之後,杜家夫妻倆還差點鬧騰起來。
宿臻回到賓館的心情還是有些低落,賀知舟對他這個樣子也沒辦法。
又過了兩天,向芸打電話來了。
縱然她仍舊是不放心讓琳琅離開他們的視線,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唯一能救治女兒的機會就這樣錯失掉。
人說富貴險中求。
雖然這種話放在這裡不是那麼的恰當,但歸根結底都是一樣的事情。
去往舊城的公路兩旁,白色的路燈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,掛上了一盞盞的燈籠,裡面沒有放蠟燭,只是用來做裝飾品的那種燈籠。在路燈柱子的三分之二處多出了個橫杆,然後一左一右的掛上了三盞紅燈籠,在白色的路燈柱子的映襯下,還是很喜慶的。
琳琅乖乖的讓宿臻幫她繫好安全帶,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宿臻看,一點也不像是自閉症兒童了。
兩隻白嫩嫩的小爪子緊緊的扣在銅鏡的邊緣,一刻也不肯放開。
宿臻安頓好琳琅後,貼到賀知舟的身邊,對著他的耳朵輕聲問道:「你說琳琅和青歲到底是什麼關係?」
青年眼中充滿八卦的色彩。
賀知舟嘆了一口氣,前兩天還心情低落著呢!
現在就又開始鬧騰起來了。
不管怎麼說鬧騰也比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要好的多。
賀知舟:「等進了城,我們總會知道的。」
前往舊城的路上,沒有其他的車輛,安靜的如同和整個世界都脫離了。
琳琅抱著手裡的銅鏡,是有鏡萬事足。
壓根就不在乎其他的東西了。
宿臻帖在賀知舟的身旁,心裡有些發慌,忽然對前路莫名的恐懼起來。
舊城裡,青歲從床上起來了。
床下黑色的霧氣凝聚成的手被他用劍斬斷後,又變成霧氣,重新回到了床底下。
青歲無奈的看向城外的方向,他心裡念著的那個孩子正在往他這個方向走來。
原本是想著見過一面,就是訣別的。
沒想到還能有再次相見的時候。
青歲唇角上揚,算那兩個小子做了件好事吧!
等會兒就多給他們透露些訊息,免得他們還像個傻子似的摸不著頭腦,被人家耍的團團轉。
雖然他一開始覺得看他們犯傻的樣子,也很有趣來著。
琳琅從前對外界沒有反應,來來去去都是被父母抱著的,自己下地走路的時候極少。後來對外界有了那麼一點反應,也還是喜歡待在一個地方不動彈。
說這些的意思就是,琳琅的身體不好。
她走路的時候是慢吞吞的,還不肯讓宿臻和賀知舟抱,就想要一個人慢慢的晃悠進去。
從城門口到梨園,抄近路也還是要花上不少的時間的。
就在宿臻擔心琳琅身體會受不了的時候,青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