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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2部分

宋太祖趙匡胤在位三十幾年駕崩後,有宋真宗即位,宋真宗本事比那太祖差得遠了,其時有北方遼國兵馬入侵,大宋因以文治武,將不知兵,竟然不是那遼國對手。宋真宗被迫和那遼國籤的“澶淵之盟”,與遼國兄弟相稱,並贈送歲幣與遼國。

中原百姓,自強而自信,自不是後世某朝那般“月亮是外國的圓”,北俱蘆洲遼國不過是蠻夷罷了,如何也能與我堂堂神州以兄弟稱之?因此百姓們深以為辱。

那被喚作君實計程車子苦笑一聲,勸道:“介甫兄,你地觀點受法家王莽公的影響,王莽公昔日在西漢末年行那變法之事,出發點是好的,卻是未得實際情況,過猶不及爾,你我今日奉命出山,可要徐徐行之。”

那狂生道:“君實兄,此言差矣,你師承儒家董仲舒公,講求德化萬物,然你可知那塞外遼國蠻夷,屢教不改,定要以鐵血鎮之方可!”

兩人觀點不一,又都喝了點酒,此刻竟然將這酒寮當成那三仙島,扯開嗓子辯論起來,一時間唾沫橫飛,話語激昂。酒寮中其它一眾人等也是關心時局之人,見兩人講得字字珠璣,一針見血,於是紛紛前來觀摩戰況。

白素貞聽得這兩人乃是從三山島上出來,只會心一笑,知道這兩人和自己份出一脈,乃是玄木島弟子,聽兩人師承來歷,算起來還是自己的晚輩。

這兩人可是大有來頭,乃是玄木島親傳一脈。那儒家弟子名為司馬光,字君實,乃是儒家三代弟子之首董仲舒的得意門生;而那法家弟子名王安石,字介甫,乃是那法家二代門人之首商鞅的再傳弟子,盡得商鞅真傳,而又對那西漢末年王莽新政頗有研究。

西漢年間,董仲舒進言漢武帝,“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”,引起了法家弟子不滿,於是王莽篡漢,改國號為“新”,行法家新政,揭開了儒家兩家朝堂之爭的序幕,整得個兩敗俱傷。

後董仲舒被李松懲罰閉關千年,而王莽卻是因為在地界沾染因果太大,已然身死。儒法兩家之爭便被李松如此強行壓住千年。

玄木島,李松眉頭微皺,顯然也是遇見了煩心的事兒,旁邊的雲霄見此情景,只開解道:“兄長,儒法兩家之爭地事情終有了結地一天,卻也不必太過憂慮。”

李松搖搖頭,苦笑道:“這天地三界,盡在道祖鴻鈞天道之中,世上的事兒啊,終究是改得了一時,改不了一世。”

前些日子,雲霄算得白素貞已經從華山出來,機緣將至,自然是滿心歡喜,來與李松述說此事,兩人正說間,有白石青芝童子來報,說是韓非已經出關,前來拜見李松。

第二一節 紅線相牽

李松自是讓童子領韓非晉見,卻見韓非身後尚還領著一人,灰布長袍,面色剛毅。

韓非行禮後,此人上前道:“法家四代弟子王安石拜見祖師爺,拜見娘娘。”玄木門下,除二代弟子稱呼雲霄為師叔外,其餘者皆以娘娘稱呼。

這王安石也是歷史上一鼎鼎有名之人,李松如何不知?王安石前來,李松便知曉了將有何事發生,千年前王莽篡漢,實行新法,卻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,如今也如其祖師爺韓非一般,轉世重生。

這儒法之爭,乃是學術理念之爭,不比世間那些罪孽,李松能以身上之大功德了結因果。即便李松能在玄木島上一言堂,能讓事態在控制範圍之內,但又如何控制得住每個人心中的想法?

更何況這儒法兩家之爭乃是道祖鴻鈞親定,定要做過一場才可罷休。李松心中只暗歎了一口氣,這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。

幾人才說間,有那孔宣前來。孔宣見得韓非與王安石二人,只笑道:“韓非師侄來得正好,我正欲與兄長商議地界法家一事。”

原來孔宣知道那遼國與大宋稱兄道弟,實則已奪了大宋氣運,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