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氣了。”當下裡將手中法寶乾坤尺舉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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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節 燃燈受辱
卻說那燃燈將乾坤尺拿在手上,便要和李松做過一場,好搶那定海珠,其實燃燈心下倒並不想打殺李松。卻是礙著李松身份,想李松為那人族聖父,而人族聖母卻是那聖人媧,一個聖父,一個聖母,誰知道兩人之間有沒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?打殺李松事小,若招來聖人忌恨,怕是燃燈以後在洪荒混日子可就難了。
燃燈自然不知道當日在不周山小山谷中發生的一切,李松成得那人族聖父卻完全是機緣巧合。
李松見燃燈將乾坤尺拿在手中,哪裡還不知道燃燈的意思,當下裡將松子祭在頭頂上,手拿輪迴杖,那定海珠剛剛收得,雖然威力奇大,怕是沒有輪迴杖這般用得順手。李松對著燃燈道:“正是如此,早說這話不久了,也省鄧費這許多工夫。”卻是連道友二字也省了。
燃燈身為闡教副掌教,地位只在那幾位聖人之下,平常誰人見他不是必恭必敬,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見了燃燈,也要恭敬的道一聲:“老師!”何時受過李松這等閒氣?當下之氣墊楞青,道一聲:“這一切可是你咎由自取,怨不得貧道。”說完將那乾坤尺往天空一扔,頓時化做了幾千丈大小,直朝李松砸來。
李松卻也不怕,只把輪迴杖也是一扔,頓時那輪迴杖飛到天空,放出青黃兩光芒,那乾坤尺砸在了光芒之上,卻是砸不下去,輪迴杖和乾坤尺都是一頓,而後又各自飛回。這一場卻是兩人都在試探對方,未分出勝負。
李松信心大增,心想自己尚有分身未曾放出,而且乾坤尺剛才的力量和昨晚定海珠的能力相差不大,如今自己早就準備,乾坤尺怕是絕對砸不開自己頭上松子的防禦。
李松大笑一聲,道:“道友如果就這點實力,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!來而不往非禮也,且吃我一杖!”說完,只將那輪迴杖朝燃燈打去。
燃燈卻是一楞,心道自己已是金仙后期頂峰,對方不過剛進入金仙后期境界的化形小妖,怎麼自己一擊之下竟然無功而返?又看殿松輪迴杖上青黃兩光芒中更有七彩霞光,只道是李松寶泵過自己乾坤尺太多,當下心理大不平衡,心想自己為那闡教副掌教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卻是就只有乾坤尺這一件後天靈寶,對方一名小妖,卻是有攻有守,如此多的好寶貝,況且定海珠也為其所得。所謂膽由惡邊生,燃燈此刻倒暗暗打定主意,哪怕得罪媧聖人,也要將李松的寶貝全部搶過來,反正自己背後還有諾大一個闡教。
燃燈卻是弄錯了幾個問題,一是李松不是什麼小妖,為先天五行甲木之精化形,出身在洪荒中卻是高貴異常;二是李松早已達到準聖修為,只是燃燈不知;三是李松頭上松子為李松本體結出來的甲木之精被注入大功德,又經過鴻蒙紫氣鍛鍊,後又煉化了鎮元子四戊土之精,才成了現在形狀,並不是什麼法寶,也就是說,若李松不在存活,那松子也隨著李松而逝,卻是任何人也得不到。
燃燈才想著,那輪迴杖卻是快要打到眼前,燃燈只笑道:“米粒之珠,也敢放光華。”說完,卻是將乾坤尺祭起,向那輪迴杖迎去。
卻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,那輪迴杖在快要接觸到乾坤尺時,突然一軟,變成了一根繩索,乾坤尺只打了個空,那繩索躲過乾坤尺後,又徑直向燃燈飛去,而乾坤尺卻是也向李松飛來。
李松瞧也不瞧,只將手一指,那輪迴杖幻化成的繩索就把燃燈綁了個結實。而乾坤尺飛到李松跟前,卻是被李松頭頂上松子放出的青黃兩霞光托住,半點也前進不得,終於在燃燈被繩索綁住後,失去了控制,掉下地來。
殊不知先天甲木之精至剛至柔,幻化各種形狀自不在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