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,章嬤嬤早帶著四個粗使嬤嬤撲了過去。
五個嬤嬤將碧雲擒個正著。
祁黛娥納悶的打量這丫鬟:“她是誰?”
江清月笑著解釋道:“周庶妃身邊的丫鬟,你自然沒見過。”
祁黛娥貴為郡主,她當然沒必要見大哥的小妾們,更別說是小妾身邊的丫鬟們了。祁黛娥係為嫡出,又與清月一般同為女人,她自是不喜大哥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。
祁黛娥一心想著大嫂,覺得可以趁此時機幫大嫂打發走一個是一個。“瞧她鬼鬼祟祟的,必定沒幹好事兒。”
江清月見祁黛娥這態度,就知道自己麻煩對了。抓人這事兒還需第三人作證才好,如果只是她和祁連修的一面之詞,被有心人挑撥幾句,太后便極有可能懷疑他們夫妻是沆瀣一氣。有祁黛娥作證就不同了,這孩子素來心思純善,頗得太后讚美和寵愛。黛娥說一句話,比別人說十句話都好用。
江清月在宴席上故意弄髒了衣服,拉著小壽星陪她一塊回來。清月心裡對祁黛娥有些小愧疚的,打定主意日後一定要補償她。
祁黛娥見嫂子飽含感激之情看著自己,有些惶恐,“嫂子,你今兒個可不比尋常,似乎特別喜歡我,對不對?”
“我的乖妹妹又漂亮又機靈,我當然最喜歡你。”清月颳了祁黛娥鼻子一下,率先進了院兒。
“走錯了,前頭那個才是。”祁黛娥提醒道,說完,她又想起來,“瞧我,想起來了,才剛這院裡似乎有人尖叫。嫂子,我們瞧瞧去。”
二人攜手進院,剛好看見侍衛們押著金嬤嬤出來。衛一手提著花籃和水桶示意給王妃瞧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祁黛娥驚奇地問。
“金嬤嬤在桶上塗了劇毒。”衛一解釋道,說罷他手裡不知怎麼就變出一根銀針,銀針尖在桶壁輕輕擦一下,立即變黑了。
“天啊!”祁黛娥驚訝的掩住嘴,瞪圓眼看著金嬤嬤。
“這院子沒人住,她為何要在這桶裡下毒。”祁黛娥皺眉道。
章嬤嬤忙解釋:“郡主可能不知道,王妃今日喝茶都用這院裡的井水沖泡。”
“好大的膽子,膽敢毒害晉陽王妃!”祁黛娥一聲怒吼,聲音幾乎震穿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。
金嬤嬤早從震驚之中回過神兒來,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冷笑著盯著江清月。至於松山君主怎麼吼,她都無所謂了,反正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。
“她活該去死!”金嬤嬤咬牙切齒,憎恨的瞪著江清月。
“這就承認了。哼!讓你猖狂,本郡主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祁黛娥冷哼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死我都不怕,管你是什麼皇親貴族,何懼你的威脅!”金嬤嬤瞪紅了眼,發狂道。
江清月一直沒言語,是因她發現這個金嬤嬤越看越眼熟,終於她想起了青州懷家,想起了那個被懷家老太太掃地出門的金氏。
當初本是她錯在先,而今她竟有臉轉過頭來找自己復仇。
瞧給她恨得,未免太可笑了。
江清月這難理解金嬤嬤的想法。當初可是她帶著她那個混賬兒子要強娶自己,甚至不惜殺人放火。她們母子落得身敗名裂發配邊遠的結果,是罪有應得。而今她倒裝成一副無辜者的模樣,跑來跟她復仇。
可真是:人至賤則無敵!
“你不記得我了麼?”金嬤嬤瞪眼,獰笑著看向江清月。
“金氏,”江清月勾起嘴角,彎眼打量她,“你變了很多。”
“哈,哈哈哈!江清月,你真有臉說,就是你害得我如今這樣。永才他死了,死了,都是你害的。”金嬤嬤大吼,似乎不怕把嗓子喊破了一般,“我們母女被髮配福建,日日給人為奴,幹著豬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