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他在怎麼聰明這騙子怎麼跟貝蒂扯上關係啊!
程婉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,陸江船氣的火冒三丈,“該死,咱媽,沒事吧!”
“沒事,就是有些生氣。”程婉怡唏噓道。
“那混蛋呢!”陸江船咬牙切齒的問道。
“哦!那混蛋被抓到警局了,原來是個慣犯啊!據說用這種方法敲詐了好幾家茶餐廳了。這麼拙劣的把戲。都成功了,只有在咱這兒栽了。”程婉怡笑道。
“那是因為爸媽對茶餐廳的衛生情況有信心。”陸江船笑著說道。
“怎麼辦,我還沒有吃飯啊?”陸江船摸著自己幹扁的肚子道。“也不知道大嫂家裡留飯了沒有。”
“沒有,大嫂家沒有留飯,連煲的湯都沒有了,全都被吃光了。”程婉怡擺手道。
“為什麼?”陸江船不解地問道。然後瞪大眼睛看著她道。“是你啊?不會吧!”
“是,全被我吃光了。”程婉怡不好意思道,“今天你要加班,所以午餐和晚餐我都在大嫂家吃的。”
本來上樓的陸江船停下來,“那我去路邊大排檔吃些。”
“別,家裡還留些米飯,本來是打算給我做宵夜的,現在只好給你了。”程婉怡一副非常捨不得的樣子。
“我再去買兩包泡麵。”陸江船說著下樓道。
程婉怡扯著他的胳膊道。“螺兒說泡麵不易多吃,我們做蛋炒飯。多炒個雞蛋,多放些火腿,黃瓜……再喝杯牛奶湊合一頓。”
“那好吧!”陸江船說道,心裡想著,自己吃點兒就成,不跟老婆搶食物。
到二樓先給陸忠福他們道聲晚安後,才上四樓。
陸江船看著剩下的米飯,“這麼多,絕對夠咱們兩個吃了。”
沒想到蛋炒飯做好後陸江船隻吃了三分之一,剩下的三分之二在他的目瞪口呆中,全部進了程婉怡的肚子裡,又喝了一杯牛奶,才放下了筷子。
程婉怡摸著肚子道,“寶寶們,今晚委屈你們了,明天一定將你們餵飽。”
陸江船聞言一個仰到,合著吃了那麼多,還沒有吃飽啊!
“對不起了,寶寶們,爸爸吃了你們的宵夜。”陸江船對著她的肚子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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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劃入十一月中旬,秋交會馬上要結束了。關媽媽坐立不安的,兒子要走,這一別不知何時再相見。
關長征看著坐立不安,想去又不敢去地她道,“你真的不去送送。”
“你別招我,我怕自己的一舉一動傷害了他,我現在寧可忍著。”關媽媽緊緊攥著拳頭道,“他還活著,他過的很好,我就別無所求了。我可不想將他置於危險之地。”
“唉……”關長征輕嘆了口氣,厚實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的拳頭上,重重地握著。
這一刻夫妻倆的思念、想法一致,儘管心裡想孩子想的緊,除了那天晚上關智勇跳窗進來。
他們卻沒有去賓館見他,寧可忍著不去見孩子,也不能為彼此帶來危險。
這個瘋狂的年代,什麼事都乾的出來,所以一丁點兒的危險也要掐滅。
遠在賓館的關智勇也站在窗前,手緊緊地攥著窗稜,明兒就要壓著貨車一起走了。
一聲汽笛,跌落在曠野;無限的惆悵與孤獨,在別離的那刻,一齊從心頭滋生。揚帆遠航,別不了的,是那根如家的似的風箏線,無形中牢牢地系在他的心上。
關智勇和陳招娣他們壓著車出關,一直送到了貨倉安放著,關智勇才回了茶餐廳。
而陳招娣和黎國慶他們回了服裝廠彙報。
關智勇一回來,先去茶餐廳打了聲招呼,然後才上了二樓,“錚少我回來了。”
賀錚放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