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自己的所有物了。”
“沒有?”程婉怡心虛地說道。
“那你怎麼這麼說。”陸江船嗔笑道。
“那既不交房租,又沒有買下來,那豈不是太沒良心了。”程婉怡輕笑道。
“爸從來沒有說過,看來我們只有居住權,而沒有所有權。不收房租已經是格外開恩了,你就知足吧!”陸江船笑著捏捏孩子肉嘟嘟的臉頰道。
這養了一個月終於倆孩子如正常嬰兒一樣,白白胖胖了。
程婉怡掀開筆記本,拿起筆爬在床上道,“你說咱們的做多少糕點才夠。對了爸常去的安老院,一般多少人啊!”
“這個還得親自問咱爸,他清楚的知道。”陸江船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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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依然是颱風肆虐,學校停課、工人停產,街邊的店面依舊是店門緊閉。
吃完早飯,男人在客廳裡下棋、打牌,打發時間。
孩子們在各自的房間裡,抓緊的學習,補課。
女人們則做在餐廳內聊天,“唉……這颱風也到什麼時候會走啊!”陸江丹這心情,如窗外陰雲密佈的天空一般,這心裡晴朗不起來。
“氣象臺說快了。”江惠芬笑道,“怎麼在家裡憋悶了。難得的就當休假,就當老天爺讓你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陳安妮眼眸輕閃,笑了笑道。“對了,媽,皓琪和皓白的滿月宴。等颱風過去了,我想著和大嫂,小姑子我們一起給她們辦。”
江惠芬聞言一怔,“啊?”鐵公雞如此慷慨,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所以才如此驚訝?
“您看怎麼樣啊?”陳安妮問道。
“你們辦?”江惠芬遲疑道。
“是!小叔子這孩子來之不易,這可不是平常的孩子。非同一般的孩子。一說是伯母們和姑姑一起辦的滿月宴,小叔子也會高興的。”陳安妮雙手指著自己笑道,“我們也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啊!”
“哎喲!哎呀!”江惠芬笑道。“這可是睡覺都要笑出來的好事。我可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啊!”
老人家笑得嘴都合不攏了。
朱翠筠走進餐廳,看她們倆笑眯眯的,眼神看向陸江丹,又看向陳安妮。
“皓琪和皓白的滿月宴就讓我們來辦吧!”陳安妮積極地說道。“我跟嫂子和小姑子一起來弄吧!”
“這麼說。你跟皓逸媽,和江丹商量過了。”江惠芬笑著問道。
“哎呀,這有什麼好商量的,小姑子同意吧!”陳安妮看著陸江丹道。
陸江丹笑道,“我沒意見。”
“那大嫂就更沒意見了,嫂子怎麼可能不同意呢!”陳安妮非常阿沙力地說道,“說不定嫂子早就跟我想的一……?”
陸江丹看向了站在陳安妮身後的大嫂。
陳安妮順著陸江丹的視線看見了站在餐桌旁的朱翠筠,如突然卡了殼的鴨子似的。噤聲了。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脖子,硬著頭皮道。“跟我想一樣呢?”
“大嫂,晾完衣服了。”陸江丹笑著問道。
“是啊!連著陰雨,這衣服不好乾,攢了兩天的衣服,一下子全洗了。”朱翠筠回應道。
“大嫂坐!”陸江丹拉開身旁的椅子道。
朱翠筠坐了下來,笑著問道,“再聊什麼呢?這麼起勁兒。”
“皓逸媽,皓杉媽說,皓琪和皓白的滿月宴……?”
陳安妮趕緊攔著道,“媽,媽這事我來說。”她吞吞吐吐地說道,“這個,那個。”
“說吧!什麼事?”朱翠筠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道。
陳安妮央求地看著朱翠筠道,“這個皓琪和皓白的滿月宴,由咱們來辦,咱們不是商量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