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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部分

,別鬧了。上一個想對我不軌的男人現在還關在拘留所裡,如果你想做第二個,我一點都不介意。”

“以橙——”

“我說了你不要再叫我。”

白以橙最後的耐心都要被磨光了,她不想見到他,他的出現就像是在提醒她有那麼一段愚蠢的過去。

南燻想開口,想再叫她的名字,但話到了嘴邊,卻還是嚥了下去。喉嚨苦澀,只能眼睛溼潤地看著她。

白以橙無視他的目光,轉身去旁邊抽了幾張紙巾,擦了一下眼角的血。或許她要去廟裡燒香拜佛了,最近這麼多倒黴的事,還有血光之災。擦完血,白以橙拿著紙巾去丟垃圾桶,但經過南燻的時候,一把被南燻抓住手腕。

他的手掌還是以前的觸感,那曾是她最渴望的溫暖,如今卻叫她憎惡不已。

“放開。”

白以橙自認現在說話的語氣還是平緩的,她不想再對無謂的人發脾氣,今天一天,她已經很累了。可是南燻沒有放,他知道自己這麼一放手,白以橙就是真的不是他的了。

其實他早就知道,白以橙已經走遠了,不會再回頭。

“放開她。”

白以橙和南燻都被這突然的聲音怔到,循聲望去,在店門口,一個男人安靜地站立在那。他只說了這三個字,可語氣中的脅迫和冰冷都顯而易見。

黑暗之中,白以橙仍能認出修身而立的那個人——邵景淮。他出現的很突然,說的話很突然,所有的一切都叫白以橙感覺很突然。

三個人都僵在那,沒有下一步的動作。南燻能感受到前面那個人身上凜冽的氣息,也能感受到白以橙看向他的眼神裡包含了很多。這些隱藏的情緒叫南燻看了個透徹,也真的意識到,已經四年了,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打上了休止符。

他緩緩地鬆手,做了退步。

白以橙收回自己的手,用一隻手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,淡淡對南燻說:“你走吧。”

對於白以橙來說,南燻是一塊結了痂的疤,她不願意提,不願意想。因為已經放下,所以沒有任何的不甘心,只是認為,既然今生已經再無可能,那便各走各的,像陌生人。

南燻走後,白以橙故意忽略還站在門口的邵景淮,彎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,拍了一下上面的灰塵。

外面路燈昏黃,只有一點點的光亮灑進來。邵景淮也不知自己為何會站在這,會忍不住喊出那一句“放開她”。他從餐廳離開送走那幾個客戶時,注意到白以橙已經和傅遇津離開了。酸澀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,不知不覺竟會回到這。

只是他沒有想到,會看到珞蔓的門開著,會看到白以橙和一個男人在拉扯。

邵景淮和白以橙各自沉默,過了一會,邵景淮轉身離去。他覺得自己不該再多待下去了,否則他會被不知名的情感所控制,變得沒有理性。

聽到邵景淮不緊不慢離去的腳步,白以橙抓著自己的包的手指漸漸用力。她腦袋一熱,轉過身就追了出去。

空蕩的時代大廈,中心廣場上沒有一個人,只有路燈散發著僅有的光芒。這一點光亮,像是把整個世界都染黃了,恍恍惚惚,朦朦朧朧。

“邵景淮,你站住。”

邵景淮驀的停住腳步,沒有回頭。

白以橙穿著那雙磨腳的高跟鞋追出來,差一點就要站不穩。她有一點氣喘,眼睛又有點紅。她站在他的身後幾步距離,問:“為什麼那次你要視而不見?”

邵景淮沒有懂白以橙的意思,唯獨保持沉默。

“你這次都可以站出來,為什麼那晚,你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陷入險境?”

白以橙想問他很久了,想知道他的答案,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不堪。因為心底還是存有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