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新人嘛?家裡保潔工作誰接手?
諸如此類的問題,她也試過去探探蔣勛的口風。
但蔣勛最近情緒越發起伏不定,且不說他經常一連數個小時獨坐在前院出神,那日還破天荒地推輪椅去儲藏室待了許久。
關姨起初以為他是要找什麼東西,不敢打擾。
可等了半晌,就見他好端端抱了一罈子梅子酒出來,交到關姨手裡,沒頭沒腦留了句,把酒倒了,看著就煩。
關姨張了張嘴,還沒領會他意思。
蔣勛又挪動輪椅回來,頂著一頭亂髮,冷聲說,「瓶子也砸了」
「這」關姨啞然,想不通一壇酒怎麼就招惹到了蔣勛。
她端起玻璃瓶,佯裝看瓶身內浮起蕩漾的青梅,餘光卻偷偷掃過蔣勛。
他眼下留著明顯的青紫色,鬍渣密佈在唇邊,一件線衫鬆垮垮地搭在骨架上,跟抽了條一樣。整個人都散發著類似某種中藥藥材般,萎靡不振的氣息。
回想幾日前他心情似乎有好轉的跡象,那時關姨還想,有傅雲嬌和她兒子回來,也許能給蔣勛添點生氣,所以當他提出要長期僱小傅工作時,她為了私心也就沒阻攔。
可現在誒
關姨心內微微失望,又不好在蔣勛露出惋惜的表情,只能溫和笑笑說,「好,我等下就把酒瓶帶去後院扔了。」
可等她忙完別的活,想起這事兒,再回廚房,那罈子青梅酒又怎麼也找不見了。
諾大的房子,總共就三個人。
老李是不會平白無故動什麼東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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